这个情人是谁?当然是别人的老婆,这个“别人”自然是地位越高越好。
当真是应了华夏一句,妻不如妾,妾不如嫖,嫖不如偷。这句人**望之黑暗箴言。
所以卫修与爱新觉罗·启安的事情,很自然的也就被人解读成为:爱新觉罗启安乃是卫修的秘密情人。
如果更往深处想一想,想一想爱新觉罗启安的留学史,很多人愕然间察觉自己发现了一个大秘密:那就是卫修能够如此短时间的崛起,或许与爱新觉罗家族,哦不,爱新觉罗·启安的秘密资助有关。
这样的揣测刚刚冒出,便犹如草原野草一般,春风吹又生。
不可避免的这样的消息自然传入了耶维奇家族二公子瓦西里·叶甫盖尼·耶维奇的耳朵中。
虽然说瓦西里与爱新觉罗·启安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他甚至没有碰过爱新觉罗启安;虽然爱新觉罗启安在结婚之后就搬出去离群索居,她甚至不承认这段婚姻,但是那又怎样?
全莫斯科,全俄罗斯,全世界都知道爱新觉罗·启安是他的夫人,哪怕所有人都能看出来这就是一场肮脏的利益联姻。然而那又怎样?他耶维奇家族,可不是什么爆发富,是要脸的。要尊严的。
绿帽子啊,这恐怕是全天下所有男人的忌讳与不可触碰的禁区,犹如龙之逆鳞一般的存在,触之,死!
在如此背景之下,瓦西里举办的这场名义上的珠宝品鉴晚宴,其真实意义不得不令人好生琢磨。
不得不说耶维奇家族确实庞大的令人敬畏,此时就是卫修也在看到这个请帖也不得不放下安琪儿的事情,眉头皱了起来。
沉思许久。
卫修随后将精致鎏金页脚镶钻的请帖丢在书桌上,起身走向别墅的落地窗前,冷冷的看着莫斯科郊区的阒寂,那一头略显几分凌乱的发型,此时看起来竟然有种坚硬如刺一般的错觉。
趋利避害乃万物之天性,然而人性的存在却让人往往逆流而上,只为了一种造物主看起来会觉得可笑的某种卑微的情感。
这是一场男人之间的战斗,避不得,也不能避。
夜色笼罩下的隆冬刺骨莫斯科河中,一艘在黑暗中灯火辉煌的游轮,缓缓离开码头,向着无尽夜色中驶去,像是厌恶莫斯科的贫穷一般的逃离。
这是一艘耶维奇家族二公子瓦西里·叶甫盖尼·耶维奇私人四星游轮,然而业内人士却一致认为如果不是为了适应在莫斯科河中行驶而吨位受到了限制,被评估为五星级标准那是绰绰有余。
游轮很奢华,这样的奢华并非邮轮公司高端设计满足大部分人口味的奢华,而就是一种单纯属于私人审美的奢华,于处处展现惊人细腻最高享受的融合感。
很自然的能够登上这艘游轮的,非富即贵。
卫修孤零零的登上这艘热闹非凡充满傲人一等的顶尖社交场所,心中却有种淡淡的隔阂感。别看他如今财富地位举世睥睨,然而对于这样的奢靡散漫的社交场合,卫修依旧不适应。大概所有白手起家的超级富豪,对于这种场合都会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隔阂感,这是一道将所谓贵族与所谓平民彻底隔离开来的黑色幕布。
卫修一身笔挺西装,双手插着兜,笔直的站在游轮的边缘,任由河面的寒风吹拂,却丝毫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寒冷。
夜色中的卫修双眸散发着一种妖冶的光泽,乍一看似乎是游轮人造光源的映射。
“嗨,帅哥,怎么一个人呆在这里吹风,不冷么?”卫修的身后忽然响起一声开朗的招呼声。
卫修侧过身子,身后一名身着裸肩礼服的金发女子,笑吟吟的看着卫修。
“夜景如此美好,一人独享岂不快哉?”卫修一本正经的看着茫茫一片漆黑的夜色道。
这位金发美女,呆呆的看着一眼漆黑的夜色,忽然噗嗤一笑道:“你可真幽默!俄语说的不错哦,在俄罗斯长大的吗?”
“不,算上今天,我来俄罗斯不足两个月时间。”卫修眼睛依旧没有离开漆黑的夜空。
“我不信,两个月时间怎么能把俄语说得这么好?”金发美女撇着嘴,一脸不信。要知道眼前这黑发男子的俄语纯正的简直可以做播音主持,这样的语言能力,就是在俄罗斯生活七八年的外国人,都不一定能培养的出来。
卫修笑了笑,不在解释岔开话题道:“你穿得这么少,不冷么?”
金发美女嫣然一笑,转身看向卫修,露出一丝魅惑的道:“这正是你展现绅士的时候?”
卫修明白这女子话语的意思,却觉得有些无聊的道:“你转身向后。”
“干什么?”金发美女眨巴着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