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半个月前,奴才记得这药总共有二十瓶,庄贵人和华嫔娘娘各领了一瓶,应该还剩下18瓶才对,这里却只有17瓶。”张公公回到桌子前,拿起本子查看,确实少了一瓶。
韦烽听后,脑子猛地一激灵,怔了良久,才道,“这也不算什么大事,不用再追究了,吩咐大家以后好生看管就是。”
“奴才遵命!!”。。。。。。
“皇上,皇上”
韦烽猛然回神,只见寒菱在他眼前摇晃着小手。他一把抓住那只白皙柔嫩的小手,意有所指地问:“菱菱,朕记得你讲过,做那种事,只有跟心爱的人一起做,才有感觉,才对得起自己,是吗?”
“这。。。。。。”寒菱内心又是一阵惊讶,这男人今天到底怎么了,说的话都那么玄!
“走吧!”韦烽拥住她,往膳厅走。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丝难以琢磨的笑意。不错,他急切地想重温一下她初次侍寝之夜带给他的销魂滋味,但是,他更想要她的心甘情愿,但愿到了那个时候,非但自己快乐,她也有“感觉”。
寒菱满怀狐疑,不知就里,只好让他拥着,一起走进膳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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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草青青,天高气爽,云淡风清,非常的清凉宜人。
寒菱和谷秋并肩坐在软绵绵的草地上,尽情享受着美好的日光浴。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她们都没这么静静地相处过。
“谷秋,皇上最近有没有去找你?”寒菱考虑了许久,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谷秋摇了摇头,“自从我搬进秋怡阁,皇上只来过一次,就是你生气地跑来质问我那次。”
寒菱一听,十分的纳闷,发觉谷秋并没任何失落或者难过的反应,不禁又大感欣慰。
谷秋也默视着寒菱,一会,才道:“菱,其实。。。。。。其实有件事我一直都没跟你讲。”
“嗯?”
“当初之所以成为皇上的人,的确是为了救你,而不是为了什么荣华富贵。”谷秋将曾经如何哀求韦烽、韦烽提出的条件等经过都告诉了寒菱,“皇上都封你为昭仪了,我想他肯定不会再对你怎样,便觉得是时候跟你讲明一切。”
“你之所以那样做,都是因为皇上的威胁?”
“嗯!他还警告我不准告诉你实情,否则会惩罚你。为了保护你,我只好照做。”
自己猜得果然没错!寒菱不由得沉默了下来。
“对了,菱,皇上为什么要那样做?”
“谷秋,除了第一次,皇上后来有没有再宣过你侍寝?”寒菱不答,反问。
“没有!其实,我也不清楚第一次是怎么回事,我只记得,看到皇上那个。。。。。。那个可怕的东西后,我就晕了过去,第二天醒来,皇上就说我是他的人了。菱,你不会怪我现在才跟你解释吧?”
“傻瓜,怎么会呢!”寒菱递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一切都是韦烽布的局,要怪,也是怪他!突然又想起什么事似的,寒菱再问:“对了,谷秋,我发现锦宏最近经常去找你,你们之间。。。。。。”
“我——”
“谷秋,你现在的身份不同,后宫众目睽睽,锦宏是个男人,你跟他常走在一块,会惹人注目。”谷秋与锦宏的友情,发乎情,止于礼,寒菱当然了解,怕只怕,某些小心眼的坏人兴风作浪,胡乱给他们安一个通奸的罪名,后果就不堪设想。
“嗯,我以后会注意的,你别担心。”谷秋点了点头,“对了,菱,你曾经讲过,当了皇上的女人,就再也出不了皇宫,那我们将来怎么办?是否这辈子都在这里度过?”
将来怎么办?将来怎么办??寒菱顿时一片茫然和迷惘。如今名正言顺,去侍寝的机率更加大,不可能每次都用月事蒙过去;另外,即使把赌场的十八般技艺搬上来,也未必推搪得了多久。难道真的要失身于韦烽?
“菱,谷秋!”二狗的到来,把寒菱暂时从烦恼中解救出来。
“二狗,你迟到了哦!”寒菱站起身,微笑着迎向他,见到他身边那个俊俏的小孩童时,不禁惊叹:“二狗,他。。。。。。他是谁呀?好可爱哦!”
“他是淑妃娘娘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