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菱儿一楞,回头,重新撇回大床。是他!!看清楚正在摆动腰腹的男人的面容后,赵菱儿震惊地目瞪口呆。
想不到他怎么坏,夺了自己的清白,如今又这么快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果然当皇帝的都不是好东西,他跟父皇一样,都是色胚子!
与此同时,拓跋烽也暗暗打量着赵菱儿,好看的眉头慢慢蹙起,显然,他非常不满意她的反应。
胡乱冲刺几下,他抽身离开,喝令那名依然未能从情欲中恢复过来的女子退下后,他裸身来到赵菱儿面前。
“你是谁?”诺大的寝房,只剩赵菱儿和拓跋烽。
拓跋烽不语,只是用复杂而诡异的眼神回视她。
“你掠我来有何目的?还有,你……你为何对我做出那样的事!”赵菱儿恢复她战场上的气势,毫无惧色地直逼他的黑眸。
拓跋烽还会死默不吭声,忽然一把将她搂入怀中。
扑鼻而来的浓烈脂粉味,让赵菱儿感到一阵恶心,下意识地推开他。
奈何,他手臂硬如铁柱,紧紧把她困在怀里,让她动弹不得。
“喂——”她抬头,准备破口大骂,可是,话刚出口,便淹没在他突如其来的热吻当中。
“唔——”
吻,越来越猛烈,越来越诡异,青嫩的赵菱儿,无法抵挡他强肆又霸道的热吻,原本的反抗与理智,早就随着体内陌生的情潮而消失,她心如鹿撞,又是娇羞又是害怕,居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望。
等她恢复过来,发现自己不知几时已被抱到床上,脚上的铁链也暂时被解下。而且,他好像准备对自己做出类似哪天的 事情。
想都不想,她抬起脚,朝他狠狠地踢去。
“噢!!”一个低声闷哼自他口里吐出,原来,赵菱儿刚才一时心急,正好踢中他的命根子。
意识到他的面色愈来愈铁青,赵菱儿没来由的一阵慌乱,嗓子也因为害怕而变得有点颤抖,“别怪我,我是被逼的!谁让你想用哪个肮脏的东西侵犯我,它刚刚才说明过那个女人!”
“哈哈!!!”他嘴里猛然传出一阵爆笑声,原本骇人的面容,也渐渐平缓了下来。
他凝望着她,问:“你不开心?你在妒忌?看到朕与其他女子欢爱,你感到很心痛,是吗?是不是?”
“我不开心的原因是,你像所有皇帝一样,沉迷女色,淫乱慌糜。至于心痛,我干嘛要心痛?”赵菱儿说着,眼中露出厌恶之色,还顺势坐起身,拉起被子裹住自己,继续道:“喂,你到底是谁?这是什么地方?哪个国家?你掳我过来到底有何目的?”
笑意渐渐隐退,拓跋烽忍住心底的烦躁,满眼复杂地望了她一阵子,最后,起身下床,随意捞起一件外袍套上,向门口疾步走去,踏出房门之前,他回头扔下一句,“好好呆着这里等朕回来,否则,后果自负!”
莫名其妙!!赵菱儿也跳下床,快速笨至门口,奈何,无论她怎样努力,眼前这道紧闭的房门就是打不开!可恶!!她在咒骂拓跋烽的同时,不禁也抱怨自己为何只懂一些简单的拳脚功夫,假如阿璟哥在,这扇烂门一定阻拦不了他。
阿璟哥!想起王璟,赵菱儿内心又是一阵悲怅,哀叹一声,她无奈地回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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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
“不是所有与朕发生过关系的女人,都会爱上朕吗?她因何没感觉?”拓跋烽俊容阴沉,星眸含怒。
刚才,他一出寝房,便立刻命人传来于泰哲。
于泰哲,拓跋皇朝的军师,博学多才,上晓天文,下知地理,精于易卦。是拓跋皇朝的两朝元老,也是拓跋烽最引以为傲的辅佐大臣。
不同于拓跋烽的心神不宁,于泰哲反而十分气定神闲,“皇上无需如此,她来自异国,估计存在例外。”
“那你有何提议?朕现在应该怎么做?”拓跋烽眉头仍然深锁。
于泰哲略微思索,道:“皇上,不妨多……多宠幸她几次!”
“多宠幸她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