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柔情赫然不见,拓拔烽立刻从她那里抽离,恢复以往的冷酷,“明天马上去掉它!”
“可是,怀孕之事根本没人知晓,也不可能让人知晓,在这深宫里头,我又如何去掉它。”赵菱儿在说事实,同时,还在抱着侥幸。
拓拔烽静了下来,沉思片刻,随即道:“明晚这个时候,朕把滑胎药给你带来!”
“皇上——”赵菱儿还想说着什么,却被他用嘴堵住,很快的,粉红色的床帐内又开始演绎出一场爱欲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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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太阳高照;窗内,安静依然。
赵菱儿静静地躺在床上,动也不想动,手一直搁在腹部。
昨晚,与拓拔烽第二次欢爱后,她立刻感到下腹有股剧痛,她知道,那是因为他太过用力,导致自己动了胎气。
疼痛,让她昏睡过去,让她不知他是几时离开,更让她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想起昨晚的事,她不禁从枕头底下拿出那包药粉,看着它,心情蓦然变得繁乱无章,泪水马上盈满眼眶。
“燕霆沛,对不起,对不起!”她低低地吟着。
明知不该,却就是忍不住听了拓拔烽的话,就好像肚里的宝宝,明明不舍,还是要忍痛去掉。
伴随着一阵脚步声,燕霆沛走了进来。看到赵菱儿满眼泪水,内心担忧加深,“菱儿,你怎么哭了?哪里不舒服?”
想不到他会突然出现,赵菱儿惊慌而焦急地将手放进被子里,稍微稳定心情后才回答:“臣妾没事。。。。。。估计是。。。。。。是沙子进眼了!”
沙子进眼?燕霆沛狐疑地扫视一下四周,继而走到窗边,关上窗门后,再次回到床前,“对了,花容说你今天连早膳也不吃,就一直在睡,你没事吧?”
“臣妾没事,多谢皇上关心!”赵菱儿投以他一个放心的眼神,支撑着身子,准备坐起来。
燕霆沛一边协助她,一边说:“朕已命人叫了太医。。。。。。”
赵菱儿一听,大惊失色地叫了出来:“皇上,不要!”
“菱儿你怎么了?”对于赵菱儿的过分激动,燕霆沛既纳闷又忧心,“你不舒服当然要让太医诊断一下!”
赵菱儿心慌意乱,冥思苦想,终于让她想到一个好主意,“皇上,其实。。。。。。其实臣妾是月事来了,臣妾感到不好意思,才。。。。。。才。。。。。。”
燕霆沛恍然大悟,不安的心也稍微稳定,“那还需不需要让太医看看?”
“不用!臣妾每次来潮,都喜欢躺在床上。等这月事一过,臣妾就没事了!”赵菱儿解释着。
“嗯,那就先不看太医,不过呢,饭还是要吃,朕叫人煮了燕窝粥,朕这就命人端来!”燕霆沛说完,在她纤肩上轻轻一拍,随即转身朝门口走去。
望着那抹渐渐消失在转弯处的明黄色身影,赵菱儿乌黑闪亮的大眼睛,满是忧伤和愧疚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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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对赵菱儿来说,永世难忘。
用完午膳后,她交代宫女花容不准其他人来打扰,然后回到寝房,闩上门,拿出拓拔烽给她准备的滑胎药,倒进一杯清水中。
由于她的搅拌,清水漾起一个个小水泡,她的心也是如此,澎湃汹涌。
好几次,她举杯来到嘴边,最后关头还是没有喝下去,因为她不忍心。
二个多月,宝宝虽没成形,却也是自己和他爱的结晶,她舍不得,实在舍不得。
“菱儿,宝宝来的不是时候,他的到来,没人期待,没人欢迎,所以,趁早除掉是对他最好的安排!”
“菱儿,我们将来还有很多很多宝宝,他们是在众人认可之下诞生,会很幸福,很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