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义拖着手里的尸体,不紧不慢地向黑衣人追去。
“你倒是穿上衣服再去呀!”
“等下别人割你……”
二狗子抱着衣服追在后面,追了几步之后,却又停下脚步。
怎么突然就感觉像丢了魂一样,心里空落落的?
稍微想了一下,他又返回石室,将那只大鼎收进葫芦里。
这下子心里终于踏实了。
二狗子向来舍命不舍财,怎么可能丢下这么重要的东西不顾。
至于别人要割司马义的小……,割就割吧,谁让他不穿衣服到处乱跑的。
收了大鼎,再次向司马义追去,一只手已经把门板大剑握在手里。
没走多远,看到地上有一具尸体,正是刚才司马义抓在手里的那一个。
二狗子看了一下,短短时间,血液全都流干了。
也不知道司马义究竟发生了什么变化,一下子变得这么狠辣。
他沿着山洞往前追去,听到前方有打斗声,担心司马义吃亏,连忙跑过去看。
发现地上倒了好几个黑衣人尸体,司马义一手拖一个,不急不缓地往前走。
看来司马义短时间不会有事,应该为黑衣人担心才对。
但二狗子还是一直跟在司马义身后。
司马义这一路又遇到好几波黑衣人,每次都是毫不留情,见人就杀。
沿途他们又经过那间存了很多宝物的密室,只见大门洞开,里面的东西都已经被搬空。
其实二狗子尝到一次甜头之后,心里一直都惦记着这间秘室。
只是之前要操心司马义的事,不想打草惊蛇,又不敢离开石室太久,才没来。
没想到这些黑衣人,没一个好东西,早就把东西卷走了,一件也没给他留。
接下来他跟在司马义身后,不再操心安全问题。
反正最强的两人已经被自已阴死了,余下的这些实力都不强,司马义一个人就能搞定。
想起密室里那么多宝物,二狗子开始摸索这些黑衣人尸体上的财物,找完财物之后,干脆顺手把尸体上的衣服也扒了。
反正人都死了,还穿衣服就是浪费布料。
拿回去扔给秋月,让她们洗一洗,改一下,又能缝出好多衣服。
也许是小时候总是穿露腚的裤子,现在总是下意识地觉得衣服布料很珍贵。
所以司马义在前面杀人,他就跟在后面摸尸体,扒衣服。
乱七八糟的,倒是收了很多东西,管他有没有用,拿回去再慢慢清点。
自已用不上的,手下人应该也能用得上。
司马义这一路上见到黑衣人就杀,在山洞各条岔道转了好几圈,直到最后,再也看不到一个黑衣人了。
找不到行凶对象,司马义又一次像木头一样呆立不动。
“司马义!”
“司马义!”
又呼唤了几声,司马义微微转头,用那一对血红的眸子看了二狗子一眼。
“你瞧你也老大不小了,我帮你把衣服穿上。”
二狗子说着,就帮司马义把衣袍披上,系好腰带。
就在这时,他看到司马义的瞳孔在剧烈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