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刚才按楼下门铃的是董晴。
我用遥控开了楼下的楼门,马上听到高跟鞋踩着楼梯发出急促的“卡、卡”声响。
董晴推门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挎着急救包的中年妇女。
董晴见我还倚在门口,一把拉上我的胳膊把我拖进卧室,一边走一边训斥:“知道自己感冒了还在门口站着,重感了怎么办?”
董晴又恢复了对我的霸气,这种霸气中流露出的关心让生病中的我感到了一股温暖。
我听话地上床,脱下了西装上衣随手扔在了床头柜上。董晴白了我一眼拾起了我的上衣,她让到一旁开始介绍随同进屋的中年妇女。
“这是我的邻居,德华医院的吴大夫。”
“吴大夫好。”我歉意地起了起身。
吴大夫一摆手,示意我不要动。她放下急救箱,从里边取出体温计递给董晴,“让他把体温计夹在腋窝下。”
董晴帮我把体温计放好后,找了个衣架把我的西装挂在了衣橱里。
吴大夫戴上听诊器给我进行了检查,又取出体温计看了看体温。她扭头对董晴微笑着说:“就是感冒,不用这么紧张了。”
董晴脸一红。刚才她接完我的电话就敲开了吴大夫家的门,一脸惊慌地拉住吴大夫说“我的朋友病了,你赶紧去给看看。”吴大夫见董晴惊慌的样子,还以为是什么重病呢,她拿了急救箱随同董晴奔到了楼下,拦了辆出租就往我这儿赶。一路上她接连催促司机开快点,她竟然忘了自己晕车的毛病。吴大夫见到我后,马上明白董晴为什么这么着急了,原来生病的是一个帅气的小伙子,看着董晴焦急的样子,已经明白了董晴与我的关系。
董晴有些羞涩地向吴大夫道谢。
吴大夫也是过来人了,知道少女在这种时候都脸皮薄,也就没有点破什么。她从急救箱里取出一次性注射器和一支退烧药、一支消炎药,“打上一针再吃点药保证明天就没事了。”
我望着那长长的针头嗫嚅着,“吴大夫,我不打针光吃药可以吗?”
“不行,这么大个人了还怕打针?”董晴霸气地拍板作主。
“我自小晕针。”我苦笑地解释说。
吴大夫一下停住了,看看董晴,想征求她的意见。
“甭听他胡说,他嘴里一句实话都没有。”董晴听到我的玩笑太多了,竟然我的实话也当成了谎话去听。
“你捂住他的眼,让他精神放松一下就行。”经验老道的吴大夫指挥着董晴。
万般无奈下,我伏下身子,扭头问吴大夫,“是打胳膊还是打屁股?”
“当然打屁股了,你把裤子脱了。”
董晴没想到她自己帮我做主的事情却换来了她的尴尬。如果她现在再回避也不行了,只得红着脸伸出葱白的小手捂上了我的眼睛,并借机狠狠拧了我耳朵一下。
吴大夫被董晴这个报复性的动作逗笑了,却搞得董晴俏脸通红,真恨不得立即找个地缝钻进去。
董晴捂着我的眼,把头扭向一边,她害羞地不敢看我的屁股。已进中年的吴大夫竟然也起了搞笑之心,她命令董晴道,“你帮我摁住他的裤子。”
董晴窘迫地回过头,不满地白了吴大夫一眼,“大姐,你自己不能搞定吗?你可是个高级医师啊。”
我闭着眼听着董晴与吴大夫的对话,想像着董晴窘迫的样子,高兴地乐出了声。董晴气恼地也不顾吴大夫就在旁边,再次用另一只柔软的小手拧住了我的耳朵。
我还没来得及叫疼,屁股像是被蚊子狠狠地叮咬了一口,吴大夫趁我不注意已把针头扎进了我的屁股。
打完针后,董晴送吴大夫下楼,顺便去药店给我取口服药。
等董晴的时间感觉十分漫长。董晴回来后,我抱怨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伺候你还伺候出毛病来了,不行你就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