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夫人不敢隐瞒,全同她说了。
“就为这这?”周姨娘只觉实在恨铁不成钢,“只要你不认,这些证据能有什么用,凭几句下人的证词,还是捕风捉影的证据?”
“我那不是怕夫人在里头做小动作吗,”二少夫人嘟囔着。
“这你就放心吧,”周姨娘道,“夫人这个人,要是没有一击制胜的把握,是不会沾自己一身腥的。你这点子小事,还不够格。”
周姨娘起身往外走:“记住了,咬死了你只是被偷了东西的苦主,其他的都是被陷害。这事儿又不是什么大事,过上两个月就能忘得差不多了。”
“这三少夫人是个不按常理做事的,自带一股子莽劲儿。她和三少爷都不像是争权的。无欲无求的人最难对付,你以后,少招惹她。”
别人那里发生了什么,沈茹茵是不知道,她回到院子里之后,看向白鹭:“我在母亲面前都说过了,那你以后就做个洒扫吧。”
“是,”白鹭虽然不甘心,却也应下,“多谢少夫人救我家人。”
“去吧,”沈茹茵出一趟门,只觉身上犯懒。
等白鹭出去后,沈茹茵看向青萝两个:“你们得空时,多盯着点院子里的人,今日过后,应当能消停一阵,可谁又知道能轻松到几时?”
两人赶紧应是,青栀悄悄看她一眼,忍不住问:“少夫人,您为什么要留下白鹭啊?”
“万一,我是说万一,以后院子里又出这样的事,那不是人人都要以为自己是下一个白鹭?”
“因为没能力啊,”沈茹茵叹了口气,“就如我方才在夫人处说的,赶出去这个,下一个再来什么样的,谁说得准?”
“所以不如暂且留下她,免得有心之人再送进来的表面忠心的。”
“至于以后……”
沈茹茵顿了顿:“可还得你们帮着我,好好经营外头的铺子,这样我才有钱,自己教几个清白可用的人。到那时,才是能随意把不得用的钉子打发出去的时候。”
容嬷嬷听得点头:“少夫人心里有成算,这样就很好。”
安平侯回府后,就被请去了王夫人处。在看到证据后,他表面说这会不会是误会,私心里却已经给二少夫人定了罪,心中很不高兴。
王夫人看出他的想法,只是说沈茹茵是个好孩子,不能委屈了她去,她新得了一套头面,适合年轻人用,打算给她送去。
安平侯就也跟着送了一块苏锦辰能用的玉佩去。
沈茹茵看着这块水头极好,却一看就是男款的玉佩,轻哼一声:“三哥哥,这回你可是占了我的便宜了。”
苏锦辰赶紧来谢她:“有劳茵茵,你说,你想要我怎么补偿你?”
沈茹茵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叫屋里伺候的都出去。
沈茹茵坐在榻上,清了清嗓子:“你、你把里头的寝衣脱了,穿上这件纱制的大袖衫给我瞧瞧。”
苏锦辰上手摸了一把烟灰色的大袖衫,有些惊讶:“这么轻薄?”
“是你自己说要补偿我嘛,”沈茹茵用团扇遮住下半张脸,只露出灿若星子的眼睛,“诺,裤子就穿那个,这么热的天气,穿那么长,是要捂痱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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