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原公子赶紧扶住要同他行礼的茵茵,面上忧虑之色一直没退。
他没打算继续耽搁,直接带着茵茵回了她家的铺子找林父去。
林父才忙完事情,就看见小原公子和女儿一起进来,不由笑开:“茵茵、原贤侄,你们回来了,方才玩得可好?”
小原公子没立刻回答,等紧张的行完礼,就暗示自己有话要私下同林父说。
看着两个孩子脸色都不太好,林父也觉出了不对,让其他人都到外头候着。
小原公子这才一五一十的将方才的事情都说了,又特意同他告罪:“是我没照顾好茵茵妹妹。”
林父同茵茵对视一眼,便先扶起了小原公子,几句话安抚下他,将他送出门去,才回来看女儿。
“说到底,还是怪爹,若不是我非叫你出门去,或是我亲自陪着你一道,就不至于有这样的事了。”
“爹,这怎么能怪你,”茵茵赶紧劝他,“分明是那个贼有问题,哪儿有受害者在自己身上找原因的,咱们可不能因噎废食。”
“只是爹,”茵茵想了想说,“我今儿总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那对师徒。”
“哦?”林父有些疑惑,“他们曾往玄女山附近去过?”
自然没有。
茵茵垂下眼睑。她刚刚在回来的路上,已经打定了主意,不管那个小孩是不是原剧情中害了林家的那个贼,她都一概以是论处。
至于卓司空,且不说他养出这么一个害人的徒弟,就单说他今日仗着自己是武林人士,功夫好,是盗王,待普通人高高在上的模样,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所以这会儿,茵茵先是否认了父亲的猜测,紧接着面上又做出犹豫模样:“爹,我觉得这一对师徒,我似乎在梦里见过。”
“好像就是他们在外头说了什么,才引得有好多坏人来我们家的。”
“梦里?”茵茵有很多坏人的梦,林父只知道一个,正是她幼年时闹得十分厉害那一。
他记下卓司空师徒的事,第一反应却是问女儿:“茵茵,这些年你还在做同样的梦?你怎么不早些给爹娘说,有没有什么觉得不舒服的地方?”
说到现在还记得三岁时的梦,似乎有些不太合理,茵茵自然就认下父亲所说的这几年做梦的事。
不过她还是道:“只是偶尔,这些梦每次好像都大差不差,没什么多大的变化,也不影响我的日常生活,我就没告诉爹。”
茵茵虽然这么说了,林父的眉心却依旧拧得紧紧的。
良久他才道:“待今年回老家,爹再给你求个平安符回来,你记得日常戴在身上,千万别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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