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希望尊驾断剑闭门。”
“本君一向言出必行,你别再过问此事吧。”
“我只是不忍心及歉疚而已,”
“错了,欲在江湖立足,必须心狠,得堙就别饶人。”
池魁摇头谨;“我不习惯这一套,所幸我不会在江湖逗留太久,我只是对你有些歉疚而已。”
“本君昔年逞口舌之利,理该如此下场。”
“尊驾当年真的救不了我吗!”
“不错,除非本君耗损三、四十年的功力,否则,救不了你。”
“既然如此,你就别惦记那件事,别断剑闭门吧。”
“抱歉,本君一向言出必行,否则,本君岂配枕剑睡于山外山及天外天.而睥睨群伦,傲视天下呢?”
说着,便目视壁上那幅画。
池魁点头道:“尊驾果真另树一格,佩服。”
“想不到老夫会看走眼,算啦!”
右手一挥,那幅面便坠向地下。
池魁右手一招,好幅画便飞入他的手中,他立立即惋惜的道;“此幅画之画工甚具功力,若将它毁去,岂不可惜。”
“本君已不配拥有它,你若喜欢,就留下吧。”
“谢谢,我不用剑,更不配拥有它。”
“你不用剑?”
“不错。”
“嗯。你的修为已经抵达此种境界,的确不需仗身外之物盼身,本君过了今夜,必可甘心的断剑闭门。”
“别再提断剑闭门这种事,你打算如何对付通天帮?”
“兵来将挡,本君要重挫包天齐的气焰。”
“你有几成的把握?”
“原本有十成,如今只有八成。”
“为什么?”
“因你之故!”
“我不会协助通天帮。”
“你已经协助通天帮抑制本君的二成胜算。”
“这……我不懂。”
“两军对垒之际,除了军力,尚需士气,本君十成的自信心已被你捎灭二成。足可影响二成的胜算。”
“信心如此重要吗?”
“不错。”
“可有弥补之道?”
“本君一落败,岂非遗憾终生。”
“落败?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中气甚足,连池魁亦觉双耳微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