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受伤的话,就无法参加选拔赛喽?”
我一怔,然后瞪他,“说什么蠢话。”手会比头更重要吗?这下面可是实打实的硬木板,不是公园的沙地也不是舞台的厚地毯,磕到后脑勺怎么说也有点危险。
恩?部室外好像有脚步声?
“龙马,让我谢谢你吧~”
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颈上被轻轻一按,仓促间我的唇就落到两瓣柔软上。几乎同时,身后吹来一阵呼啸冷风。
不用回头,我就知道,这个时候只能是部长打开的部室门。不管有任何事,回家前巡视下网球部是他的习惯。
今天不是圣诞节,我头上也没有槲寄生,不二学长的感谢显然弄错了地方。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
怀抱火炉,背结严霜。在部长的视角,我后背上大概清楚地写着这样一行黑体字:衣冠不整地将学长按到地上强吻。
约定
作者有话要说:
本长叙述者为部长=主角,视角转换处以*为记。
前段时间,生活心情一团糟。几次打开文档,对着屏幕只有发呆。
因为个人问题影响了更新,虽然道歉没有用,还是老着面皮对一直等待的各位大大闭目,合掌:对不起啊……
从集训基地办公室出来,穿行在回学校的街道中,心情有摇晃不定。种感觉似曾相识,如当初决定去德国前夕。
他对来,到底意味着什么?最近常常思考个问题。
直清楚,对他,与众不同。也直认为,无可指责。
他本来就是特别的个例,对他特别关注也是必然。他是的学弟,青学网球部部员。作为部长,对他的网球才华寄予厚望。他是重要而唯的。
用场不顾切的决斗打碎他最初的疏离感,在他肩头压上青学支柱的重担,理智而清醒地制定计划作出安排,引导风样散漫的他沿着所希望的道路走下去。
所有切都是为青学网球部。他应该留下来,和们起,向着同个方向前进;和们起,直到永远……直到永远?
真是样吗?是“们”,还是“”?个声音讥诮地在心底响起。
直把头埋在沙里的鸵鸟,在狂风把沙子都吹刮干净的情况下,还想继续无可救药地闭眼撒谎吗?问题是,个谎已开始连自己都欺骗不!
公正无私的大义名分下,看似巍然牢固的堤坝,什么时候开始悄悄裂开第道缝隙?
是沙滩排球场上,被猝不及防地推到,他光裸的身躯扑上后背搂住脖颈时的极速心跳?
是德国同床共寝时的相拥难眠与悸动碰触?
是久别重逢那刻,明朗阳光下,望见他身影出现时的炽热鼓动?
是离别的山顶,手心握住的护身符与他勾下脖颈吻上脸颊时感受的相同温暖?
是蛋糕店二楼,临窗望见街头网球场前两个人影重合时心头的震撼惊觉?
是与跡部比赛结束后的喧嚣赛场上,仰头向看台,被帽檐下那双俯视的琥珀双眸灼伤的错觉?
是图书馆内,整夜拥住他不愿放手,自居学长的保护角色却满怀难以言的窃喜?
是与他高架桥下决斗后,看见温室长椅上熟睡的另个迥然不同的他,忍不住靠近抚摸时出现的令人心跳耳热的意外?
还是在赛场的欢呼声中,鲜血浸透他左眼的纱布,那个人仍然冲扬起傲慢自大的笑容,『虽然很遗憾,但次没有上场表现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