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超然冷笑道:“你动手吧。”
“药王”笑得好得意:“我已经动手啦。”
欧阳珊一不禁问:“什麽时候?”
“药王”笑笑:“刚才,”又故作神秘悄声道:“就在我跟你们说完的时候。”
唐方脸色煞白,怒叱:“狗贼,我们来一分胜负。”
“药王,笑嘻嘻地道:“不必分了,你们已败。”他说完这句话,欧阳珊一就倒了下去。
马竟终想去扶持,也觉夭旋地转,忙以手抓住铁索,恨声道:“你……下了……”
“药王”笑道:“我早已在对话问下了‘无形之毒’,你们已中毒了。”
马竟终“咕咚”一声,仰天栽倒。
左丘超然也觉混混饨饨,切齿道:“你……怎样……下的毒?”
“药王”向他挤挤眼道:“就在我说话的时候,毒就放了……就在你们说话的时候,毒就到了你们的舌头。”
梁消暑也,“嘿嘿”笑着说:“我们‘药王’名动天下,要毒你们几个小子,还不容易?”
唐方奋力出镖,镖至中途,无力掉落,唐方晕去。
唐朋脸色煞白,也摇摇欲坠。
梁消暑好笑道:“倒也,倒也,饶是你恶似鬼,也得喝老于洗脚水……”
唐朋突然出手。
“子母离魂镖”。
两道白色的光芒,似电光一般,飞旋打出!
“药王”变色,他知道这两镖他接不来。
子镖方至,“药王”已不见。
他即刻跃落江中,以避此一镖。
母镖打向梁消暑,梁消暑正在得意中,突然间就身首异处。
然后唐朋也仆倒下去,他喃喃苦笑:“……我们毕竟杀了你们这对奸夫恶妇。”
然后他再也不省人事。
萧秋水醒来的时候,只觉得精神气爽,精力无穷,开目一看,只见日已西斜,铁骑、银瓶二人还在拼斗。
他服食时,还是夜晚,而今开目,已是黄昏,难道他昏迷了一天一夜?
只见铁骑、银瓶还在恶战,早已不是在比剑,而是掌对掌,身形慢似蜗牛,游走不定,正是比到第二场,互拼掌力。
萧秋水才醒,只见两人发髻早乱,而且衣衫全湿,突“吁嘘”一声,两人掌力一分,“隆隆”一声,中央土地拔天激起丈余高的泥泉,两人各退七八步,跌地而坐。
敢情是这一场功力相当,未分胜负。
只听那铁骑真人“唉”了一声,萎然道:“还是不分胜败。”
那银瓶道人也长长吁了一口气,颓然道:“还有第叁场。”
铁骑真人叹道:“第一场中你的剑法真好。”
银瓶道人感慨:“也还不分上下。”
铁骑又有些得意地道:“不过论掌力深功,我高你半筹。”
银瓶却板着脸孔道:“但我掌法较繁,结果还是平分秋色。”
铁骑微唱道:“毕竟还有第叁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