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印礼问了“girls”在哪里后,在一堆红炙绿女中寻找她的身影。
却没想到她会靠在别的男人身上,容雨凝东倒西歪的滑下吧台边的高脚椅,让丁暗牵着手要去跳舞。
“容雨凝!”怀印礼带着怒气上前他纵然再气愤,还是双手温柔的搂过她身子。
“印、印礼”她还不知死活的笑着。
“要不要喝?很甜喔”她将酒杯递到他紧抿的嘴边。
怀印礼阴鹭的看着和她在一起的男子,敢牵她的手,要不是容雨凝虚软无力的将全身倚靠在他身上,怀印礼早就一拳飞挥出去。
“我什么都没做,是她说不想回家,我才带她来这里见识一下。”
丁暗赶紧举起双手,可不想惹上无谓的麻烦,他对她一直都没有别的意思。
瞧这男人强烈的占有欲,吓人啊!
“她说不想回家?”怀印礼铁青的脸色不禁皱起眉头。
她竟然不想回家,还醉成这样,怀印礼一把打横抱起容雨凝,直往自己的房间走。
从她身上传来的酒味一直不断的触怒他紧绷的神经,但是他却很不协调的将她轻放在自己的床上。
“还、还要好、好甜”睡梦中的她,还在回味那杯漂亮的调酒。这个小酒鬼!怀印礼自径脱去衣服。
“唔!”容雨凝缓缓的伸了个大懒腰。
“啊!”怎、怎么全身酸痛得像是被什么东西辗过?也好像是有东西绑自己一样,她没办法完全伸展开来。
全身上下都痛死了怀印礼知道她在哀号什么,因为他就是罪魁祸首。
“再多睡一会儿。”
“喝。”她让突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看到身后放大的雄脸,她和他的脸正相距不到一公分。
容雨凝的小脸愈来愈红、愈来愈红因为她想起自己又、又和他
呵呵啊!上、上班她要上班呢,几、几点了?容雨凝急着找闹钟她忘了这不是她三楼的房间。
“别慌,我帮你请假了。”怀印礼看见她一睁开眼睛就慌慌张张。
“请假?”是、是说她可以缓下来吗?她好紧张迟到。
“你以为你还有力气去上班吗?”
“没、没有。”她诚实地说着。
她真的觉得她再动,骨头真的会一把散掉。
怀印礼让她舒服地趴在自己身上,力道适中地帮她按摩背部。
“呼”她就像一只软趴趴的懒猫赖在主人身上不停地撒娇、喵喵地低声叫着。
他也乐得将她搂在自己身上。
舒服得让她又昏昏欲睡,这接连而来的操劳真的是累垮她了。
两个人都沉默着,很享受如此宁静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