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朝着空荡荡的地方高喊一声。
似乎没有人回应。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几片飞刀直直地扎进草堆旁的一棵大树上,“楞”的一声响,刀尖足足扎进坚硬的树皮几寸之长。
藏在林子里的飞鸟惊起,扑腾着翅膀,在头顶盘旋几周,又极快地飞走了。
寂静被打破,草堆里又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其他人抓牢身上带着的武器,如一张紧绷着的弓,利箭随时离弦。
陈三又抓了一手的刀,预备朝着草堆射过去。
忽然,一只手横在他的面前。
原来是领头的顾如晖眼神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所有人都紧觉地盯着那堆羊茅草,它不高不矮,刚好没过一个成年男子的膝盖。
先前射出去地的三记飞刀,还深深地扎在树皮里,草堆动得越来越频繁。
是人?是兽?
横在陈三面前的那双手,正要缓缓放下——
突然,草丛里,先探出一只手来,只露出几根青葱似的手指,随后是半截手腕,纤细白净,却有着零零散散的小伤口,有些结了痂,有些是新伤口,还沁着几滴血珠。
随着那只手往外探的动作,一片灰布的袖角也跟出来。
是个女人,年纪不大。
最后,拦住陈三的那只手还是放下了。
陈三心领神会,换了个招式,飞刀只藏在手中,并不再做一副随时要扔出去的架势,而是暗中蓄势待发。
直到那双手的主人探出头来,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青涩面孔。
紧绷着的弦终于放松,几人手里的武器默默收了回去。
顾如晖带着些诧异,欲往前走,又想起什么,生生停下脚步,只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疑惑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屋外传来小丫鬟被责罚的声音,只听那说话的架势,也能联想到训人的大丫鬟是如何插着腰,颐指气使地训斥着一个低着头的小丫鬟。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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