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里有写到,他用的印章一直都是儿时亲自刻篆出来的那枚,雕刻手艺是他老师的独家自创,几乎不可能有人模仿。
甘鲤看过的剧情里,也有过有人企图伪造顾如晖的印章陷害他,被他当场识破的情节。
那么她也可以如法炮制,顺便请当时他们在京城买房子的房牙小二作证,证明他们买宅子时,顾如晖拿出的也是同一枚印章。
两两对比,伪造的那枚,定和真的不同,即使对方再想狡辩,也不可能用这是两枚不同的印章这种借口。
所以他们赢面很大。
甘鲤把自己的想法和众人说了,也许因为系统的影响,愣是没有人怀疑她为何比其他人都更了解顾如晖的习惯,大家商量一番,觉得这个办法可行。
陈三惊讶地看了她一眼,眉头依旧紧缩,“还有第二点…”说到这,他顿了顿,眼神看向其他人。
“我们中似乎有叛徒,有人把金子放进了那间新买的宅院里。”
“金子?”
能够在这里议事的人,已经是陈三筛选出来的不可能是叛徒的人,因此大家对于金子两字的敏感度显然比叛徒要高。
甘鲤有种预感,说到金子她就想起了台州的事,心想,不会那么凑巧吧
果不其然,只听见陈三压低了声音:“台州找到的那些金子,分明已经都交公了,偏偏有些金子都出现在了我们宅子里的库房里。”
说完,他下意识看了甘鲤一眼,眼神和她碰了个正着。
其他人不明白他的意思,只奇怪地问道:“他们怎么能一口咬定那些金子就是台州的那批?”
受到陈三的眼神,明知对方没有恶意,看她一眼也只是下意识的动作,但甘鲤仍旧臊得慌。
都怪该死的系统和黑莲花!
那些东西被分成了两份,一份被黑莲花拿走了,这些多的金子肯定是从他那一批里拿出来的。
在甘鲤心中臭骂这两人时,陈三指着纸上的内容,“这批金子都有记号,制成时有不起眼的小记号,偷偷放进去的金子成色与记号是相同的。”
这样就说得通了,上次顾大人被陷害的理由便是贪污了那些金子,如今嫌疑还没洗清,又从他家里发现了这些疑似被“贪污”掉的金子的下落,且还只有一部分。
恐怕不知情的,都会忍不住想继续行刑逼供他,试图让他吐露出剩下那部分金子的下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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