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下意识转头就要跑,以为自己中了吕布的埋伏,可是转念一想,不对啊!
对方好像也蒙面来着,手里也拎着麻绳。
那这么说的话……
两人又默契的转头,因为多年同僚,朝夕相处,所以对彼此身形非常熟悉。
“你是宋宪!”
“你是魏续!”
“嘘~吕布不拿我等当人看,故而我欲绑了吕布去开城迎曹军进城。”
“弟也正有此意,不如同往!”
二人麻利的悄悄翻进院落,看着床上熟睡的吕布,先是偷偷的拿走了吕布的方天画戟,然后魏续手持木棍照着吕布颈部就是一记重击!
砰!咔嚓!木棒都打折了,吕布自然也是脑袋一歪昏了过去。
宋宪看着手里拿着仅剩一截木棍的魏续,咽了咽口水。
这一棒子下去,要是普通人,脊椎骨都得被打断,但吕布仅仅是颈部皮肤红了一点而已。
两人通力合作,很快一个漂亮结实的龟甲缚出现在吕布身上。
两人一边命士兵开南门引曹军入城,一边将吕布带走。
临走前,宋宪特意留下了一队士兵,把守吕布府上各个出口,“保护”夫人小姐安全。
实际上就是等许平过来开箱,准备再邀功。
就这样,许平轻而易举的就拿下了城池,城头上的守军迅速换成了曹军,由夏侯惇、夏侯渊二人亲自坐镇,镇压俘虏,以防叛乱。
郭嘉懒洋洋的坐在马上,一走一过,见到城池许多残破之处,随即道:“宋宪、魏续反叛看似偶然实则必然。素闻吕布与其部下不和,素有旧怨。
听侯成说,吕布麾下张辽更是因为劝谏,被杖责,鞭笞,仍在家中养伤。
如此,怎能不让众将士心生愤恨?只是季安你那地道却无用武之地啦,哈哈哈哈!”
许平淡然一笑:“无论过程如何,结果总是好的嘛!”
不一会儿的功夫,宋宪、魏续,押着刚刚醒来,仍旧在破口大骂的吕布走了过来。
“宋宪、魏续,尔等背主求荣之辈!
我吕布素来待你们不薄,何故叛我?”
这话说的,宋宪恨不得一口吐在吕布脸上,待我们不薄,这话你是怎么有脸说出来的?
宋宪也不废话,推着吕布就往前走:“废话少说,随我去见许君侯!”
“哎呀!这绳索绑的太紧了,能否松一松?”看着吕布狼狈不堪,小心翼翼的和昔日手下商量讨好的样子,许平幽幽一叹。
“跪下!”
吕布被人踹在腿弯处,扑通一声跪在许平马前,抬头只见一头顶远游冠,高大伟岸身披锦色披风,内着玄色大氅的人,端坐在战马上。这匹战马吕布再熟悉不过了,这不是他的赤兔吗!
旁边则是一名笑的如同狐狸的矮个子文士打扮的人。(郭嘉不矮,只是在吕布和许平这种人眼里显得矮而已。)
许平一扯披风,翻身下马:“温侯,别来无恙啊?”
吕布眼珠子一转,从地上起身,踉跄着走向许平:“哎呀呀!这不是许兄弟吗!昔日虎牢关一别,哥哥我便看出老弟绝非池中之物,想不到今日有此成就!
布昔日也是受孔融、田楷二贼蛊惑,故而与曹丞相作对。
求季安兄弟替我向曹丞相传个话,布愿意发誓永远效忠丞相,有违此誓,天诛地灭!
若季安兄弟不放心,我可以与季安兄弟结拜,再认丞相为义父!”
见许平脸上依旧似笑非笑,吕布下一句话震碎在场众人三观。
“实在不行……布愿拜许君侯为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