菖蒲最后一个出来,收拾好了之后就一起出了门。
不管什么时候,破晓之时总是最舒坦的时候,无论是在睡觉还是在锻炼,都会让人进入一个别的时候都达不到的状态。
孟天冬要跟着自己爸妈跑,但是到底高估了自己,才一半的路就跟不上了,只能跟着故意放慢速度的爷爷然后一起带着弟弟妹妹。
小鬼!
孟今章带了他这么长时间早就想让他知道谁是爹了。
菖蒲边跑边笑他:“这么大人了还这么幼稚,跟几岁的孩子较劲。”
“并没有。”孟今章矢口否认:“我只是要让他自己慢慢体会然后明白一个道路,往前的路是要自己走的,就算是爸爸妈妈也不可能一直陪着他一直在原地等着他。”
菖蒲哼哼的笑他:“你确定不是想跟我单独出来跑一圈故意把他丢下的?”
“不是很确定。”
两个人边跑边说笑,毫无压力。
“菖老师可以啊,看来这段时间出去也没松懈。”跟着他这个天天训练的人这样跑面不红气不喘的。
“开玩笑,我是大夫,一名大夫最重要的就是好的身体。自己身体不好,遇到那种特殊的病自己先倒了怎么去医治别人?
我们一起去的大夫护士学生,感染的差不多有八成,我一点事都没有。”
身体底子是很重要的。
任何时候。
孟今章时不时的看过来,眼里全是与有荣焉的自豪。
“跟你说个事事。”
菖蒲疑惑的看着他。
“舒音跟钱华庭离了。”
这似乎有些出乎菖蒲的意料,但是却又觉得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在菖蒲看来,结了婚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情,除非对方真的特别的差劲,不是个能过日子的,否则离婚这两个字是很难说出口的嗯。
因为一旦结婚,牵扯的就多了,即便感情可以消磨殆尽到两看相厌的地步,但是还有共同的孩子。
但人吃五谷,各有不同,她只是代表自己,每个人的想法都是不一样的,对婚姻的看法和要求不一样。
在她看来,钱华庭跟孟舒音还是有感情的,绝对没到两看相厌的地步,只不过是相互对彼此的期许过高,自己又都自视甚高。
他们跟自己不一样,更在乎所谓的什么灵魂契合。
“你们这些文化高的人是不是都很讲究什么爱情,什么默契这些精神层面的东西?”似乎是这些情情爱爱捕捉不到的精神方层面的东西远超于一切,比如活着,比如生活。
“什么叫我们这些文化高的人,什么样的才算是文化高?”
“大学毕业?”
孟今章笑了一声:“大学毕业算什么,菖老师别忘了,你现在教出来的以后都是大学毕业。”
说完继续向前。
东方发亮,远超于其他地方,太阳还未曾露脸,就向整个世界彰显它的存在与不同。
“人不能一概而论,人跟人是不一样的。即便是一个妈生的,所接触的东西不一样,思想观念也不一样。我不排斥自由恋爱,甚至也有些讨厌父母包办。但是我不会去想那些虚无的东西。
所以在有些思想骤然解放了一下子自由的没有边际的女同志眼里,我这种人就是不解风情,没有情趣,不够浪漫。所以一拖拖到二十九,走哪个人问题都是组织上的负担。”
“是这个原因?难道不是因为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