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坐下来,不小心碰到伤腿,不由得呻吟了一声,样子娇弱可怜。
囚犯们眼巴巴地看着他,又同时咽下一口唾沫。
这瘸腿兔儿,还真是有点味道,可惜,他是齐大郎的人……
“你们谁没吃饱,把这碗粥喝了吧。”
“记得,把碗给我弄干净点儿!”齐大郎悠悠道。
顿时,七八个犯人同时扑过去,你争我夺,谁也没抢着几口,却把每个人头上身上,糊的都是菜粥。
忽然,不知是哪个不小心,“当”地一声,那只破碗掉在地上,碎成了几块。
一时,牢里寂静无声。
几个犯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满脸惶恐,不知所措。
齐大郎叹了口气,慢慢走过来。
将几片碎瓷片捡起来,又回到角落里坐下,闭上眼睛,像是开始打盹儿。
很快,一个歹毒的计划,在他心里渐渐成熟。
他睁开眼,看着几个正将头发上沾着的菜粥,也仔细吮进嘴里的囚犯。
他们把纠结成一团的头发扯来扯去,找的精细无比。
满脸的期待,乐此不疲。
谁要是摸到一个肥大的臭虫,更是赶忙塞进嘴里,细细品尝着,露出满足的笑容。
“唉,你们这是进来多久了?”
“这头发弄成这样,你们不难受吗?”
“里面生满了虫子,你们不痒吗?”
齐大郎叹着气说。
痒,当然痒,而且是痒的钻心。
只是,大家早都习惯了,有时候甚至是忘记了。
这时,听齐大郎这么一问,顿时,每个人都觉得头上痒了起来。
有人认为,痒这种感觉,就跟哈欠一样,是会传染的。
其实,甚至于痒这个字,你只要说出来,它就立刻开始,感染听到的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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