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唯一听后,很是欢喜,她把围巾认真叠好,放在桌子上,便去浴室放水洗澡。红豆一直看着曾唯一的背影发愣。
感情,其实是一件很微妙的感情,看不出我爱你,却在某个细节上,表现了出来。
红豆一直在看电视,百无聊赖地不停转台,她怎么觉得曾唯一进浴室时间太久了?红豆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不禁愣了愣,哪有人洗澡洗2个小时的?
她起床,走到浴室门口,敲门。门里无人应答。红豆当即慌了,她二话不说,直接打开浴室门……
结果……
曾唯一正躺在浴缸里,微微歪着头,皮肤都快泡脱皮了,还在酣睡中……
红豆当即哭笑不得。她的唯一姐,一向睡美容觉,不熬夜。这个通宵……看来是把她折腾够了。
红豆拿出手机给纪齐宣打了电话:“纪少爷,你来接唯一姐回家吧。”
通宵达旦,并不是曾唯一的作风。她虽没有以前那么注重自己的肌肤保养,但也绝对不会通宵来破坏。
当纪齐宣赶来之时,曾唯一从头到尾也就动弹了一下,红豆看着曾唯一那白皙的皮肤都泡皱了,甚感无奈。纪齐宣扶额:“你们俩昨晚干了什么?她怎么累成这样?”
红豆当即脸红:“纪少爷,我和唯一姐什么也没干,你别误会。”
“……”看来误会的不是他。纪齐宣哭笑不得,走到浴室拍了拍曾唯一的小脸,诱哄般的俯在她的耳垂边,说:“再不起床,我就把你吃掉了哦。”
曾唯一吧唧下两下嘴,本想拍死在她耳边嗡嗡叫的聒噪“昆虫”,结果她一个巴掌打在自己脸上,吃痛的她终于有些神志,幽幽睁开眼,抬眼望去,但见纪齐宣站在旁边。
曾唯一眨了下眼,似乎还处于迷茫状态。按照她的思维,她今天是跟红豆来开房的,怎么红豆变成纪齐宣了?难不成她那颗春心萌动的心脏想纪齐宣想疯了,把红豆看成纪齐宣了?
天啊,她是不是疯了?刚才做梦还梦见她睡在他怀里,现在醒了,又看见他站在她旁边,正似笑非笑地看她?
“纪少爷,你瞧瞧,唯一姐给你织了一晚上的围巾,累得跟傻子似的了。”红豆上前来,嘀嘀咕咕。
不怪红豆没礼貌,主要是曾唯一确实看起来很傻。
曾唯一见到纪齐宣身后,把身子往后一缩,似乎纪齐宣是怪物:“老……公?!”
“嗯哼,我是来捉奸的。”纪齐宣一脸笑眯眯。
红豆立马刷红了脸,嗫嚅道:“纪少爷,我和唯一姐是清白的。”
“……”纪齐宣佯装淡定地对红豆说:“你先回去吧,我来退房。”
红豆犹如被大赦一般,立马消失在房间里。
曾唯一还处于吃惊状态,“你……你怎么……啊……”她未把话说完,纪齐宣就直接把她从浴缸里捞出来,抄出浴巾裹在她身上,把她抱出浴室。在路途中,曾唯一的目光不小心撞到自己织了一夜的围巾上,立即顺手牵羊捞了过来,开始她的献宝了。她笑眯眯地奉上自己的杰作:“老公,送给你。”
这便是她熬了一夜的杰作,虽然真是个不起眼的东西,但是……纪齐宣的目光变得更柔了。
可是下一秒,他直接把她扔到床上,开始宽衣解带……
曾唯一挣扎起来,把身上快要掉的浴巾裹好:“有你这么对待老婆的吗?直接摔到床上,干吗啊?”
“干你啊。”纪齐宣微微一笑,原本很下流的话,出自他口,倒有斯文之意。只怪他语气太理所当然,也太过有谦谦君子的范儿。
……
曾唯一不止一次问过纪齐宣,那天他为何有那样激情滂湃,也只不过是独守空房一夜而已……纪齐宣的回答永远只是笑笑。不过以后他每次看到那条黑色围巾,总会变身为饿狼!
如今的曾唯一开始后悔制造出那条不祥之物,让她好端端的老公变身成饿狼,吃得她骨头都不剩。她这条咸鱼,什么时候可以翻身在上啊……
一晃两个多月过去,迎来了入冬。
纪老的六十六岁大寿将至,纪家开始忙于打点关于寿宴安排,曾经是香港十大财阀之一的纪老六六大寿,寿宴一定要办得风风光光。
纪齐宣早就把地点选好了,设宴六十六桌。
纪家请的人,只有那么点范围。香港上层社会中与纪家并驾齐驱的寥寥无几,这六十六桌的客人,显然是香港上流社会中的上流。
红豆店里的生意特别好,主打色是红与黑。虽然当初红豆针对的人群是中层阶级,结果曾唯一这活招牌,引得一群名媛富太也来赏光。
曾唯一正在发呆,看杂志也看得不专心。忽然,一个礼盒印入眼帘,曾唯一愣了愣,抬眼望去,但见红豆正朝她微笑:“唯一姐,这个送给你。你第一次参加纪家的宴会,作为纪家媳妇,一定不能丢脸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