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蝶边说边摇头,气愤的说:“她一个封建又保守的农村妇女,平时连露胳膊的衣服都不穿的人,说她偷人,打死我也不信!”
温梨梦点头轻声道:“陈团长四十多岁,他原配大概和他一样大吧?以前的人都很保守的,说她偷人,我也不信。”
冯如雪嗑着瓜子说:“我猜肯定是那姓陈的出轨,找这么个借口为了离婚吧?这种事我在沪市见多了。”
周云蝶狠狠点头:“对,你们这些不知情的人都觉得这种说法很荒谬,我当时真的是,我快气死了!”
周云蝶边说边气愤的捶了一下桌子,桌子都跟着颤抖了两下。
“如离说得没错,姓陈的拼死拼活的和他原配离婚后,还没半年就和那个叫王曼曼的女人结了婚,还怀了孕,我当时就特气,我就去查,
还真叫我查出来原来他们俩在没离婚前就好上了,而且那王曼曼和王营长还是青梅竹马,订的娃娃亲,
为了和姓陈的结婚,王曼曼把王营长的亲也退了,真是个见利忘义的女人,
我真的气死这对狗男女了!”
温梨梦听了这些话,心里也挺生气的,怪不得周云蝶一个司令的孙女,竟然会去说一个团长和他妻子的闲话。
原来这其中还有这样的故事,周云蝶也是性情中人,为了好友不惜触犯军规。
冯如雪也想起了她那些劈腿的男朋友,恶狠狠道:“狗男女都不得好死!”
但她可能不知道,温健康上辈子也这么骂过她。
温梨梦见周云蝶气得不轻,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似的问道:“那后来陈团长的原配如何了?”
周云蝶一被问到这件事,更加的生气,气得脸都红了:“说到这个我更气了,他原配叫赵红桃,姓陈的她离婚后,她就回了老家,
后来我跋涉千里去她老家看她,这才知道,她回老家后,姓陈的老娘又打着好心的名头,给她说了门亲事,
嫁给了当地一个快五十的老光棍,老光棍一喝醉了就打她,我叫她离婚,她不愿意,说她都三十多岁了,还带着个女孩,不好再嫁了,自己也养不活孩子和自己。。。。。。”
周云蝶说到这里就说不下去了,擦着眼泪说道:“你说她的命怎么那么苦啊,好人没有好报。。。。。呜呜呜。。。。。。。”
温梨梦一直拍着她的背安慰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渣男是真的可恨。
陈团长做为军人,很合格,但是私生活方面有点一言难尽。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经历和性格,闪光的职业并不能美化一个人的内在。
周云蝶整理的情绪,又说:“我给赵红桃留了很多钱,还告诉她不要把有钱的事告诉那个醉鬼老光棍,希望她以后会想开,离婚,重新找到好的生活吧。”
“会的。”温梨梦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冯如雪也叹了口气说:“唉,人各有命。”
周云蝶又拉着温梨梦说:“还有他老娘也是个很恶毒的人,我打听到就是那老婆子一直劝说姓陈的和王曼曼好,
还多次叫王曼曼来她家帮忙,给两人制造机会,老婆子自己也到处说,原来的儿媳赵红桃不会生儿子,说她不旺夫,我真是恶心死那个老婆子了。”
“她还好意思说你的闲话,你就是脾气好,当时我要是在场,我一定把那老婆子的嘴给撕了!”
冯如雪也点头:“对啊,梦梦就是好脾气,要是我的话,我也和小蝶一样。”
温梨梦笑着对她们说道:“宴洲已经为我出气了,记了陈团长一个大过,有时候咱不能不分场合的闹脾气,你们这脾气都得收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