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椅细微的声音传来,傅骐甚寒毛瞬间就竖了起来。
看到转进来的那张轮椅,脸色瞬间就铁青难看!
这把轮椅在海市象征着什么,谁都不敢说不知道,就连嚣张一时的傅骐甚也不得不收起炸起的尾巴,手一摆,让自己人收住了。
所有剑拔弩张的僵硬瞬间转为寒气吹拂!
这个人怎么会在这里!
还介入了这种事!
看到江海楼出现,傅骐甚在心里面闪过了许多个可能,就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跑出来。
汤家和他的事,江海楼好像没有理由插手吧。
难道是想要借机会找麻烦?
傅骐甚立即警惕了起来。
“傅少,这是为了什么事大动肝火。”
江海楼的声音很淡,很静,却莫名给人一种极致的压迫力。
有个女人伤了自己这种话傅骐甚当然说不出口,他还要脸面!
“这么巧江四少也在这里,只是发生了点小摩擦,也没什么事。改天我请四少出来喝一杯,还希望四少赏个脸。”
所以现在没事就滚。
汤斯兰也没想到江海楼会突然跑过来。
费鹜站在江海楼的身边,往雅间里一看,闻到血腥味,微眯着眼。
瞥见傅骐甚手上的伤,不禁有点意外。
谁这么大的胆子敢伤海市的傅大少。
在雅间里扫了一圈,除了汤家是外市来的以外,那几个都是海市有头有脸的,不可能对傅骐甚动手,那么就是汤家动的手了?
真是大胆啊。
视线扫到缩在一边的汤斯兰,费鹜皱皱眉。
遇个事就畏畏缩缩,以后要是遇到大点事,她是不是就直接晕死当场了。
对汤斯兰的表现,费鹜觉得很不满意。
江海楼幽邃的目光淡扫一眼,也发现了傅骐甚怎么遮也遮不住的伤。
不知道是谁这么狠,直接给他扎了个窟窿。
江海楼坐着,完全可以看清楚里面的情况。
傅骐甚在他冰冷的视线扫进来的那一刻就想要避开,但已经晚了。
江海楼看见了吧。
傅骐甚想到自己狼狈的样子被这个断腿的看见了,就忍不住涌出怒涛。
这个女人!汤家!
绝对不能原谅!
咬牙切齿,阴森森的盯着汤斯兰和挡在前面的汤家父女。
“江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