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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第1页)

。如此结局,东方嫣然功不可没。

张侠义对于东方嫣然的话似懂非懂,毕竟对于张德生的心思,他还没东方嫣然琢磨得透。张莹艺在一旁道:“东方家的姑娘是个明白人,他们的意思,我会代之转达。相爷自会斟酌处理,请莫多虑。”张侠义点点头,就不再理会了。

这时穆晓燕对慕容岳道:“瞧不出你武功不咋样,在那些什么掌门面前还挺吃得开的呀。”慕容岳连忙道:“我出来行走有一段时间了,侥幸胡闹出了一点名声而已。掌门师妹武功胜我十倍,不出一两年名声肯定比我大多去了。”小燕摇头:“我爹早告诉我了,哪怕我武功高到天上去了,也不可能名头比你大。我瞧这花间派的掌门不如让你当好了。”慕容岳吓得几乎要跪下来了:“掌门师妹你可不要胡思乱想!慕容岳绝没有这个意思!”小燕笑了:“你是个好人,当然不会有这个意思了。可你大概不知道,爹以前也是想让你或者言峰来当这个掌门的。”

十年多以前,小燕还不过是稚龄,花间派的剑法还没学全,穆无为若是想让她当这个掌门,肯定会多等几年的。可穆无为自己就颇受这掌门一职的拖累,连爱妻都离他而去,本来就没想让自己的女儿也有同样的负担。十年前的慕容岳武功在同辈之中出类拔萃,年龄也是小燕他们一辈中最大的那个。穆无为瞧他年纪不大却颇为稳重,有大将之风,本意就是让他来当这个掌门。言峰虽然武功也高,却也不见得比慕容岳好哪里去。哪怕最后是言峰得了这掌门之位,恐怕也比自家那个除了武功以外没有任何地方像掌门的女儿要合适。谁知道忽然冒出来了一个张侠义,教了穆晓燕第十三路花剑,倒让她成了花间派的掌门。穆晓燕这个糊涂掌门一当就是十年多,却没有做过任何一件掌门人该做的事情。倒是慕容岳在这十年以内在江湖上闯出了名声。这个名声和地位,不是小燕一个女孩子单凭武功和努力就能够得到的。

毕竟这江湖呀,还是男人主宰的地方,这也是无可奈何。小燕虽然不服气,但她以前为了争这个掌门不过为了好玩。现在她倒觉得当个掌门也没啥好玩的,还浑身不能自由。她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慕容师兄,实不相瞒,这次攻打金满楼,我是去定的了。可你说跟金满楼的人交手,一不小心连小命都得丢了,你瞧我上次不就几乎死了么。有个万一,我真的不在了,难道还再让你们打一次擂台推举掌门人这么麻烦?不如你就答应我领了这个掌门罢。”慕容岳哪里能答应。这时候安无月却说话了:“我说你这小子就乖乖听了她罢。你要不答应,她得有一万种办法整治得你最终答应不可。”她家那马小玩可没少跟自己吐苦水,穆晓燕这任性姑娘只要想得到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她想要丢掉的烫手山芋,也由不得谁不去接。言峰向来也觉得自家师兄确实更像花间派的掌门,这话一直憋在心里说不出来,难得掌门师妹能够退让,自是也随之劝慕容岳接位。马无心、徐无意也看中这个师侄。虽然他们向来不喜欢赵正伟,却对这个赵正伟**出来的年轻人颇有好感。在他们看来,女孩子家还是相夫教子比较好,来当一派掌门毕竟不是什么好事。江湖上传言花间派牝鸡司晨也不是一两天的了,今日小燕之举正合他们的心意。

在众人一致劝说下,慕容岳接任了花间派的掌门。这次攻打金满楼他就不去了,定下明日一早他就回去坐镇青琼山,另派其余十数位好手过来永州相会。慕容岳自从执掌花间派后,并没半分出错,花间派在武林中名声极好。可尽管慕容岳、言峰两人武功出众,但座下弟子却无出色人才。花间派第二十六代弟子天资平庸,慕容岳后继无人。无奈下,为怕树大招风,慕容岳退位前命令封山,不再接见各位拜山的武林人士,花间派弟子也不再出外游历。自无情子死后,花间派大鸣大放了几十年又再归于沉寂。慕容岳死后,偶然还有花间派的人在江湖上行走,武林中人对花间派还有点印象。百年之后,江湖中再也没人知道花间派。名震一时的花间派最终在江湖中消散得无踪无影。

当下张侠义等对新任掌门齐声道贺。他们都不是什么看重仪式的人,张莹艺弄来香堂,众人虚拜过祖师爷,又重新见过礼就算是完成了接任仪式了。穆晓燕偷偷地想,幸好自己那一板一眼的老爹不在,否则还得弄出不少仪仗才能了事。慕容岳这老实人倒也罢了,她可不想再忍受一次那么些繁琐功夫。

众人礼毕之后,都说该回去休息,明日一早,用过早饭再商议一次便需得离开了。谁知道刚出门口,门外站着十来位人物,都是各派的宗师掌门,为首一人正是那天机君子蒋启明。张侠义皱皱眉头,耐着性子道:“夜已深沉,各位还不就寝,定是有要事磋商,就请再进来说话罢?”蒋启明举手道:“不必了。蒋某人今日得张少侠相助,很是领情,本来也不该多说的了。不过嘛,想到不日即将攻打金满楼总坛,心下惴惴。金满楼高手如云,只三派之力,恐怕有所不足,便跟各位掌门大师商议妥当,不如跟着张少侠一起攻打,方为上策。”张侠义看着那副虚伪的嘴脸,心中一阵不耐。他本来是个好脾气的人,也不知为啥对这个蒋启明特别不耐烦。大概也就是人所谓的八字不合罢?他说:“攻打各处分堂亦是要紧,各位若一同攻山,当然是好。但若没有各位助阵,各地分堂那边恐怕…恐怕有所不妥…”蒋启明道:“张少侠莫要担心,金满楼各处香堂皆是我名门正派心腹之患,应付他们不可稍有懈怠。我们已经安排下各派耆老、首徒带领攻打,当无差池。助阵攻打金满楼总坛不过是我们这几副老骨头而已。说来这金满楼有着司马望、封伯符那么一众好手,不去凑个热闹见识一下他们的武功,终是有点不甘心,你们说是吧?”他身后那些人齐声应是,看情形是由不得张侠义说一个不字了。张侠义冷笑一声:“蒋掌门莫不是怕张某人私下吞了那《紫薇秘本》?”蒋启明皮笑肉不笑:“《紫薇秘本》是否就在金满楼咱们谁也说不清楚。料来张少侠就算最终到手了也不至于会藏私,可大家伙齐心合力把那《紫薇秘本》从金满楼中取回,都瞧上一眼也都是好的。”说到底了,确实是对那名闻天下的《紫薇秘本》念念不忘。

张侠义不是没有想过集合大家的力气一举攻下金满楼总坛再来慢慢料理其他分堂的事。可这么多人浩浩荡荡地去攻打金满楼,人家又如何能够不察觉?一旦被他们率先逃跑了,可是得不偿失。若仅仅是三派好手突袭,他还能详尽安排,好好隐蔽,出其不意,一击即中。但这些个门派宗师都是桀骜不纯,不服管的人物,要跟他们一起行动,怎么可能不出乱子?而且没有那些掌门人在,他们手下那些门人弟子指挥不一定得当,死伤怕也不会在少数。张侠义心中晃过一阵厌恶——他们死便死罢,死多少人又与我何干!这个念头可把他自己给吓坏了。张虽寿当日就跟他说过几乎一模一样的话,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思想不知不觉地影响了自己,把他也拽进了仇恨的泥潭。

他再作最后一次努力:“令先生可以作证,张侠义绝不敢贪图《紫薇秘本》。别说那《紫薇秘本》早已不该存世了,便是金满楼确实是有,张侠义也绝不瞧上半眼。还请各位掌门三思。”雷天同哼了一声:“令蛮子跟你可熟络得很,他的保证也算不了什么数。”他也是瞧得令二冲不在附近才敢如此说话。若令蛮子真的在场,可也不是他雷天同招惹得起。蒋启明道:“也不是信张少侠不过,但多一个人便多一份力气,想来我们这些人一番心意,张少侠也是懂的。”

当然是懂了。这些人哪怕本身跟金满楼确实有仇怨,可他们心心念念的,就是一部《紫薇秘本》。好吧,既然如此,安排稍作改动便是了。张侠义道:“那么还请蒋掌门、雷掌门连同各位朋友,和令先生天门派一众从山路围攻过去,我花间派与岩岭派从水路摸过去。咱们两路合击,也算是个计策。”蒋启明却想,如果他们跟令蛮子混在一起,肯定是令蛮子带的头,他们可都得听令蛮子的号令。令蛮子的性子可不是人人都受得了的,那也就罢了;可若是他们这一路先得手,《紫薇秘本》就得让令蛮子给拿了去,他们想要问令蛮子索要可是千难万难。于是蒋启明便道:“水路狭窄,用不得这么多英雄好汉攻打。就凭我们这十几个人足矣。山路却是复杂得很,还请张少侠统率花间派、岩岭派和天门派一起进攻为好。”他多留了一个心眼——张侠义想要从水路走,肯定是因为水路快好得手。不如跟他们换个位置,自己带头从水路进发的为妙。张侠义暗笑这蒋启明鬼心眼忒多。这水路山路皆是要紧,哪一路都不是好走的。不过想来蒋启明他们十几人都是各派最顶尖的人物,而且还会多带几个能干的帮手;恐怕比起自己那一路三派好手还更为精锐一些。当下也就答应了。蒋启明大喜,也不需要次日再作商量了,当下便约好联络方式,囫囵睡上一宿就回去了。之后这些掌门人果然都把本派的第二第三号人物都带了过去。到了约定的时间本来说好是十几人的水路军却带着三十几人打下了码头,一路上大张旗鼓,果然是长驱直入威风得紧。

次日一早,本来热热闹闹的英雄庄只剩下寥寥四十几个人。张侠义跟东方嫣然、令二冲说起昨晚的事。令二冲笑道:“昨晚一听你安排雷天同他们攻打各地分堂我就想他们这几个人哪里会肯,果然我刚一走开他们就去找你的麻烦。”张侠义郝然道:“我在江湖上名望不够,本来就不是当这个领头人的料子。如果是令先生带头号令,他们也不至于如此反复。”令二冲摆摆手道:“不然。我令蛮子当年在江湖上那叫一个胡闹。他们虽然表面上不敢造次,却也不会心甘情愿听我的。而且我跟**上那些人可没什么交情,他们更加不会听我这么一个退出江湖好些年了的家伙说话。”东方嫣然也道:“现在倒也不错。虽然有些人不服气,自己有自己的小算盘,但到底大方向还是照着我们的设想去做。其余那些门派也对张大头领言听计从嘛,该不会闹出什么乱子。”令二冲说:“张兄弟分派有度,我令蛮子是佩服的。我瞧那些人本来就算瞧不起张兄弟,这下子也该服气了。”一阵商议后,东方鸿、东方嫣然兄妹也早早告退回去雅洲做最后准备了。

令二冲认为若是从山路进发,因为还没清楚具体金满楼总坛是在哪一座山哪一个谷哪一处崖,必须得大举搜山,就他带来英雄庄的这些人人手恐怕不够。哪怕花间派又派出几十人,还是有点吃紧。他招来管司书,让他从陇山火速调来三十个人连同另外十二名当家。这么一来天门派就已经派出十八名当家了,恐怕自十三连环寨立寨以来也从来没有如此规模大举出动。尤令先也从岩岭再招来三十人。待得花间派的援兵一到,三派好手一百几号人该是已经足够了。在所有人到齐以前,他们就先分路去那江充集合。如此分上好几批人,也好避开金满楼的眼线。

三天之后,群雄齐聚江充,共一百二十三人。张侠义点了点数,问那管司书:“令先生怎么没来?他难道稍后再到么?”管司书神情古怪,一时间说不出话,倒是他那大管家骆祥子道:“早前令掌门跟敝派其实早就先到江充了。只是令掌门说有张兄弟在,大事无忧,他放心得紧,就先自离开了。”

原来这令二冲自从重掌岩岭、天门两派掌门,带领两派出山,四处奔波对付金满楼,倒也快活。但一旦大事商议既定,两派上下繁琐之事不断,偏又他没有合适的手下,事事非得自己来处理。哪怕到了江充,大战之前也是如此。这令二冲最爱挑战,却是最怕麻烦,被那些零碎琐事弄得他不胜烦扰暴躁不已。他是有名的令蛮子,发起脾气来没人吃得消,天门派那些当家逃得远远的,岩岭派那些人也不敢靠近。就在两天前,张侠义还没到达的时候,令二冲又大发雷霆了,没人胆敢搭理他,只留着他自己一个人自斟自饮生闷气。

倒是那骆祥子不怕死,上前请了个安,说是这江充虽然是小地方,可也有美食佳肴是世上别处尝试不到的。令二冲乃是见过世面的人了,天南地北跑了不少地方,又怎能相信这人烟稀少的小城镇有什么美食?这两天他吃的那些地方菜十分不合胃口,早就已经馋坏了。又是好奇又是嘴馋之下,令二冲跟着那骆祥子来到一处小地摊。这店铺装修倒是平常,不过很是整洁,不像一般的乡村小店。令二冲很满意,让店家随意上了两个菜。那店家是个老头儿,皱纹跟老树的树皮差不多样子,精神却是十足。那老儿先问令二冲吃多吃少,再问令二冲从哪里来。令二冲觉着奇怪一一回答了,那老儿点点头转过身子,不一会儿就坐了两碟素菜一碟辣牛肉再加一壶烧酒。令二冲鼻子一动,那辣牛肉香气扑鼻,竟是相当地道的香洲菜。一顿饭下来,他一个人刚刚好把那两素一荤一壶烧酒吃完,不多不少刚刚好。又解了馋,却又不会太饱。他颇有点意犹未尽,那老儿却不肯再多加一点餸菜了。那老儿道:“煮菜做饭讲究的是恰到好处,多一点就腻味,少一点就不饱。意犹未尽才是真功夫,能让食者明明吃饱了却还留有念想,正是厨者的最高境界。”一席话说得令二冲悠然神往,如痴如醉。

一路回去骆祥子不经意地提起那老儿原来竟是有名的厨子,不但香洲菜做得地道,还会各地各种菜式。这老厨师却是四处游荡,居无定所。他在这江充已经三个多月了,明儿就要离开。令二冲若有所思,竟是心神恍惚。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头一整个晚上,不停地尝试说服自己不要任性妄为在这要紧关头做糊涂事。但他心中那几乎是**的念想却不停地骚着挠着,让他坐立不安。第二天一早,他甚至没有去找管司书说话,只是招来那骆祥子,道:“攻打金满楼大事已定,有张兄弟坐镇绝对万无一失。你交代下去,让管司书和尤令先万事听从张兄弟的号令,谅那程满玉也翻不出天来。”骆祥子装作不解:“那令掌门却要何往?”令二冲几乎是急不可耐了:“那老厨子说得太好了,我学文学武学商都学成了,可就没想过要学厨。骆老弟你是不知道,文武二事简单得很,我花几年功夫说不上天下第一也差不了多少了。但那煮菜掌勺的功夫却是博大精深,天下人得有多少口味,逐样学来可是多少多有趣的挑战?那老厨子的厨艺境界就像是武学中的大师行家,那是可遇不可求的,我若错失这一次机会,以后却到哪里去找这等好手来着?失却这等机缘我以后可睡不了一个安稳觉了!”他怕极那老厨子已经离去,也不等骆祥子回答,一阵风似的就卷了出去寻那老厨子去了。

这令二冲任性妄为不是一两天了,管司书和尤令先都是知道他的为人的。可就是没想到这人竟然会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把两大门派的大事撇了下来自己去学什么厨艺。所以刚才管司书扭扭捏捏的都不好意思开口说话。

张侠义听了哭笑不得,连忙说:“我可得找令先生说去,学艺的事缓一缓就好,把事情说清楚让那老厨师等等便是了。”刚想走,骆祥子一错身极快地挡在张侠义面前:“张兄弟莫要追了,此刻那老儿跟令掌门早已远去,那是怎么也寻不得的了,还请张兄弟以大事为重,先解决金满楼的问题,莫要延误战机。”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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