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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第1页)

一员猛将而已,而封伯符却是金满楼那边的指挥要员。封伯符一旦被小燕缠住来斗,哪里还有空余指挥作战?瞬时间金满楼那边局势混乱了起来。童**、南宫智两人舞动着流星锤一路猛攻,挡者披靡,杀出了一条血路直通向了金满楼的总坛。张侠义担心两人有失,连忙跟在后头。一路上三人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也顾不得早就已经把其余三派好手落在后头了。封伯符想要组织金满楼众人阻挡这三人的攻势,刚才分了分神,就被小燕的长剑在左臂上留了个口子。一时之间血花四溅,也由不得他再去多想其他了。但他到底不能站在原地,所以他一边比剑,一边往总坛退去。小燕如何舍得让他走,挺剑直追。两人打了一宿了,才终于赶到金满楼总坛。

此时大厅上韩滔天、司马望还有几名其他长老在。金满楼主力在此,也容不得这三派好手放肆。司马望血印掌一错,赶在那天门派两名当家反应之前已经偷偷打到取了他们性命。他是经历过陇山天门派一役的,知道这些当家精通阵法,一旦摆好阵势,轻易不能攻破。还好此刻混战之中谁都顾不得旁人,结阵更是难以说起了。司马望武功远远高过那些当家,虽是昨日受过伤,但不减神勇。血印掌施展开来顷刻又有三名好手毙命,他高声道:“封兄弟退下,这女娃子杀我师弟,此仇不得不报!”

那封伯符如何不想退下?只是这穆晓燕剑法诡异非常,千变万化,没有半点痕迹可寻,一晚上下来招数没有重复的,只把他搅得一塌糊涂。他到底年老,一晚上没睡已经颇为吃力了,还持续如此激斗更是有损他的修为。此时他早就已经汗流浃背,若是有人能够替了他,他倒是得谢天谢地了,往日那些威风豪情此时已是讲究不得。但穆晓燕盯上的猎物真的就没有逃得过的。已经数不清第几次封伯符想要逼退穆晓燕脱身,穆晓燕才退开半步,那长剑又不知道从哪里卷了回来。这小燕又是饱吃过后才开始打的,虽是打了一宿却还没感觉累,非要缠着封伯符打出个胜负不可。再过千招左右,封伯符非得被这穆晓燕逼得累死不可。还好就在此时,司马望已经挺掌杀到。血印掌的厉害小燕也是知道的,哪怕她傲气冲天,也不敢同时对敌封伯符、司马望两大高手。她眼睛一转,瞅得那言峰跟着徐无意身边在这附近厮杀,大声喊道:“喂!言峰!你的老对头在此!”言峰听得小燕呼喊,凝神一看,果然那血印掌司马望对着小燕一阵猛攻。小燕虽自料理得,可还得顾忌着那封伯符的大鹏剑,当下有些狼狈。言峰怒喝一声:“司马老贼纳命来!”他跟司马望已经是两度交锋,他自是知道自己武功还及不上那司马望,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热血上涌也顾忌不了那么多,挺剑就急攻过去。

司马望也听得小燕的叫喊,当然已经防备着言峰的袭击。他一掌拍偏言峰的剑招,沉声道:“待老夫料理了这女娃子再来找你算账!”言峰冷笑道:“这可由不得你了!”那言峰的剑法也是大为可观,数招攻来确实由不得司马望忽视。司马望深知这言峰半点轻忽不得,若不先把他摆平了,难以抽手去对付那穆晓燕,于是把心一横,先把这言峰一掌打死再说。

言峰、穆晓燕两个花间派顶尖好手大战金满楼左右护法。这事若放在平时得造成不知道多少热闹了。但此时整个金满楼总坛两百余人相互争斗,各出全力厮杀,也已经顾不得热闹不热闹了。

混战中童**冲得太前了,被一名好手用单刀砍伤。南宫智怒火冲天,还了那人一锤子,直接把那人的脑袋打飞了。可盛怒之下他也少了仔细,大腿被刺了一剑。张侠义见他们两人遇险,连忙舍了韩滔天过去救援。

韩滔天正被他逼得狼狈万分,此时正好可以喘一口气。却不料又有人挺双刀杀到,竟然也是高明了得。韩滔天退开两步,见是一名中年妇人,乃是无情子之女安无月。她左右两人各自挺剑,乃是马无心、徐无意师兄弟。安无月笑道:“撞在我们手里算你倒霉!”她那日跟马无心久战韩滔天不下,心想今日就算再斗一场,大概也不会有什么不一样,于是把徐无意也招来了。三个人都是自小一起练武的,此时也不需要招呼了,几乎是同时一起跳过去把韩滔天围住来打。韩滔天对付这三人之中的两个已经颇感吃力了,一下子对付三个马上大处下风。刚才跟张侠义一轮激战已经颇耗费他的体力,这三人又都是会厮杀的,又怎能让这韩滔天喘过口气来?可怜这东北**霸主被打得左支右绌好不狼狈,没有半点还手的余地。不过片刻,安无月左手刀在他腰间留了一道口子,虽说不深,但已是危险万分了。韩滔天瞧着情况不对就想要逃。可那马无心、徐无意又岂是易与之辈,两道剑网把他围得水泄不通,可容不得他走开半步。韩滔天把心一横,双拳齐出,直攻马、徐二人中门,硬拼着也要突围。可拳头才伸出一半,双臂皆是一凉,他已经成了没有手臂的人了。紧接着安无月右手刀一挥,这位以白桦拳称霸东北的一代枭雄人头落地。

韩滔天既死,霍迁、佟储等攻打东北金满楼势力的**众人势如破竹,倒是把东北**重新统一,立霍迁为新总瓢把子。可那霍迁也是个浪荡的主儿,鲜有坐镇东北的时候。东北**各自征战不断,各大山寨此消彼起,虽是热热闹闹的,却也闹不出什么名堂来。不过三年以后,朝廷派出龙脊将军朱子忠出征东北,把那里的山头势力剿灭干净。朱子忠威震东北,从此没人胆敢在那地头开山立寨。若是韩滔天依旧在世,恐怕朝廷想要对付东北**就没那么容易了。就作为统领来说,霍迁不及韩滔天甚矣。

话说韩滔天虽然死了,司马望还在跟言峰剧斗。司马望跟言峰是第三度交锋了,对言峰的剑路熟悉得很,倒也不需要像之前那样多作试探。而且之前司马望因着身份,倒也没对这个武林后辈往死里打,今日一战可是生死攸关,容不得半点相让。司马望出尽全力地猛攻,那是相当的可怕,就算是八大派的哪一位宗师在场也说不上能够完全抵挡得住。实际上,当年司马望就曾经掌毙了绵山派的上代掌门大师。言峰被他掌力所逼也是连连后退。可另一方面言峰也对司马望的掌法相当熟悉了,所以虽是后退连连倒也不致落败。他想起肖宣德被血印掌打成残废,一辈子都动不了武了,也是义愤填膺。他出剑又快又猛,倒有几分他师兄慕容岳的气势,配合着他那第十四路花剑,短时间内倒也能跟司马望打得平分秋色。

时间一长,血印掌那诡异妖邪的功力慢慢变得难以抵挡,司马望掌法之精奇也是世所罕有,无论言峰花剑如何眼花缭乱也难以突破他的掌影。近千招过后,言峰又再体会到当日那种无力感。自己不可谓不出尽全力了,可到底跟这成名数十载的武林前辈有着短期难以逾越的差距。他分明再差一点点就能击中对方的要害,他分明只需要再多花一点力气就能把一个剑花打出来。可就是那一点点他如何努力也不能达到。毕竟有着数十年修为的差别,他没练到如此地步也是无可奈何。司马望眼瞅着言峰就要技穷,不由得大为振奋。这年轻人两度在自己手中死里逃生,今日该是不能幸免了!心念一动,他手掌更显鲜红,犹如一身的血液集中在这手掌之中。这下言峰虽是能避开他第一掌,紧跟着的第二掌后着言峰是无论如何都避不开的了。今日比试较的是生死,可讲究不了什么江湖规矩了。哪怕后人说他欺负后辈,他今日也要击毙这个生平大敌。

却在此时,张侠义的长剑毫无预兆地刺到,恰恰帮言峰解了困。张侠义大声喊道:“岩岭派尤令先老师被困,还请言大哥前去搭救。”言峰定定神,见得那尤令先果然被金满楼两名好手围攻,虽然处于下风,倒也能稳住,远不如自己刚才危急。他心知那不过是张侠义让自己退下来的台阶而已,如此说来他不过是舍了司马望去救人,脸面上也不会难看。他明白司马望究竟不是自己可抵,这张侠义近来武功大进,已不是当日跟自己在晨间比剑认输的那个人了。有他来对付司马望,正是合适。他点点头,稍回一口气,两个起落跳到尤令先身边加入战团。

原来张侠义护着南宫智、童**两人从最前头的地方退了回来,稍稍安置,让花间派的方才兴、唐义东两人照看好了,自己又杀回前面。碰巧见得言峰遇险,对方乃是金满楼左护法司马望,知道这一下自己若是不出手相救言峰可就九死一生了。他跟司马望在陇山有过一场较量,当时候两人势均力敌,还没分出胜负。张侠义虽然表面上与世无争,但心里头到底还是有着年轻人爱争胜的心理,今日如此良机焉能错过?于是长剑直刺,逼得司马望回救。当日张侠义虽然击败了王景明,但他也明白那一次胜利多有侥幸,自己在拳脚功夫上面还没臻纯熟,想在拳脚上傲视群雄未免轻率了。所以这一次他不敢托大,只是用长剑对敌。他一身功夫绝大部分在长剑上,而司马望则在一双肉掌上。司马望的一双掌就是他的兵刃,所以张侠义倒也不算是占了别人的便宜。

司马望见得是张侠义,当下就收敛了那一阵狂气。他对战言峰那是有九成胜算,哪怕最终言峰可能会逃走了,但他也绝难落败。而张侠义则不一样了。陇山一战张侠义的剑法出人意料,有鬼神莫测之变,当时候自己几乎大意吃了个亏,再也不敢少看这个后起之秀。张侠义道:“司马先生,咱们也该分个胜负了罢?”司马望怒喝一声:“找死!”双掌齐出,气势汹涌!

张侠义忽然想到,这时候若是左手有剑就好了,双剑对他双掌正是合适。此时却容不得他多想了,见得司马望双掌之中很是严密,一时间瞧不出破绽,当胸打出两个剑花,以虚招迎敌。司马望这才醒悟:“你也是花间派的!”张侠义哈哈一笑:“我正是花间派的张侠义!”忽然间,那剑花就不见了,长剑化作长蛇一般从诡异的角度缠了过来。司马望大吃一惊。本来他想着花间派剑法中种种奇妙的虚实变化,却没想到张侠义的剑法忽然间就变了风格,让他琢磨不透。他艰难躲过:“这又是什么!”张侠义回答:“这招没有名堂。”其实这招叫做灵蛇出洞,但张侠义只是远远看过去学了人家的剑意而已,这剑法的名堂他却真是不知道。灵蛇剑一出,忽然半路变成了刀法,张侠义的长剑直劈、横斩、斜挑各尽刀法中快刀法的精要。虽然他手中是长剑,若硬要使刀法那就不免打了个折扣。可他使的是快刀,讲究的是这个“快”字,倒也发挥得淋漓尽致。司马望越打越心惊,这不是黑风老怪莫传胜的功夫吗?张侠义刚才那一剑分明便是莫老怪的得意杰作翻云式。这莫老怪的快刀本就是精妙无比,又快又奇,张侠义剑用刀法,更是变幻无方。张侠义这一路狂攻虽然不是花间派那眩人眼目的虚实剑法,但就变化来说恐怕相差无几,而就攻击性而言则更胜一筹。

这就是张侠义的武功!只属于他自己一个人的武功——把天下间所有能用的拳法、刀法、剑法全部融入到自己的招式里头的武功。世人或说这张侠义一味模仿,虽是颇有变化却也没有原创,算不得真正的大家。可在生死搏斗之间,能够击败对方夺得胜利,便是赢家。什么虚名的,张侠义也并不看重。更何况,他实际上曾经创造出一招举世无双的绝招,只是他还没想过去用而已。

出乎意料,司马望竟然被张侠义压着来打,刚开始还能还上两招,到了后来却是连还手的余力都没有了。司马望一双肉掌却是依然骇人,蹭着都能伤人,张侠义倒也不敢轻易出杀手。眼看又是千招过后,张侠义还没能稳操胜券。

忽然张侠义脑海中灵光一闪。有一招,他曾经体会过,曾经被伤害过,却从未尝试模仿过。那一招出自花间派的剑法,跟他自幼所学同根同源。若不是有过人的天资和对花间派剑法的深入理解,是不可能创造出这么一招的。也只有那聪慧无比的穆晓燕,才能如此异想天开,想出这绝妙无比的一招。

这一招,穆晓燕命名为花好月圆。

而碰巧,张侠义自己也是个喜欢异想天开的人,刚好他也对花间派的剑法烂熟于胸。而亲身体验过这剑招厉害的他,对这一招花好月圆实在是太过了解了。张侠义手腕一抖,手中一柄长剑忽然间好像变成了五柄。五剑几乎是同时击出,每一剑都是花间派里头最为凌厉的杀着。这一招虽然厉害,但正因为太厉害了,穆晓燕轻易不使用出来,两次使出都是对着张侠义,手下毕竟留情,所以这招还从未伤过人。可这时候张侠义对阵当今**可能是最厉害的那个人了。对方是**巨鳄,又是金满楼的帮凶,下手哪里还需要容情?一招使出,五剑皆中,剑剑都是那司马望的要害之处。司马望惨叫一声。可怜这**高手被砍成了五块,死无全尸。

张侠义呆呆地瞧了瞧自己手中的长剑。他以为自己明白这一招的厉害,但真正使出来,才知道这一招的威力有如此的恐怖。那司马望的武功不可谓不高,但在这一招之下竟然毫无抵抗的能力。一个好好的精壮老者,一时间变成了几块碎尸。这一招也太未免…未免太过凶残了一点儿罢?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旁边传来另一声惨叫。顿时血光大盛,金满楼另一名护法封伯符也被砍成了五块。敢情是穆晓燕久战不下,也想到了这致胜一招。穆晓燕也是那个呆呆的表情,恐怕她自己虽然创造了这一招式,却也从未见过这一招全力使出会是如此可怕的景象。

张侠义忽然想起他师父张无回说过的一句话:“剑出鞘,须无悔。”

一剑刺出,有时候就是一条生命了。夺去了的生命,不是你事后一句后悔就能回得来,所以你拔剑出鞘,刺向对方的时候就得想清楚。你这一剑刺出,是否无悔?

司马望作恶日久,死有余辜。张侠义这一剑下去,不过是为民除害,为江湖除去一恶霸而已。人死了就是死了,死状如何,又有什么关系?这一剑下去,他应该无悔。只是他自己忽然看清楚了一个事实。自无念死后,他心中好像有个凶暴的野兽挣脱开了枷锁。往日他手下多是留情,轻易不伤人命,可在那之后他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杀了多少人了。那在青琼山口**小米的两个恶人虽然可恶,但罪不至死,张侠义却是连想都没想,出手就是杀人的招式夺了他俩的性命。黄松道人纵然作恶多端,但也身败名裂,成了一个废人。若是以前张侠义这是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杀这么一个可怜老者。但那日英雄庄上,他也没有如何挣扎就把那黄松道人杀死。杀人是如何简单的一件事情?简简单单地他就能夺取另外一人的性命。以前他还有理智还有仁慈可以按捺住那个凶暴嗜杀的自己。可无念惨死交州,那一幕把他心底中那难以磨灭的仇恨煽动了出来,不知不觉中,他自己也几乎变得跟张虽寿一般,把天下人的性命不放在眼里,随意便取了去。

甚至是,如此蛮横地取了去。

张侠义瞧着司马望可怕的死状,恐怕比之无念他死得还更惨一些。仇恨几乎就要把一个纯良的自己扭曲掉了,几乎就把他带上了一条难以回头的道路。手刃恶人的感觉是如此的痛快,真的容易让人沉醉其中。煎熬着自己的恨意也能稍稍得以缓解。若是执着于复仇雪恨而不是造福江湖的话,仇恨只会把自己变成另一个张虽寿。毕竟他跟张虽寿流着相同的血液。他们叔侄倆同根同源,一不小心就会走上相同的路。

张侠义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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