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个屁。不知道什么意思。”板板装着糊涂,大呼小叫着扶着墙,由得刘海燕帮他擦了身子。
然后一起向着卧室而去,慢慢的躺下了。看着刘海燕要出去,他奇怪呢,女人回了头来:“我洗澡,关灯。”
“刚刚不洗。”
“我怕有的人受不了。”
“你就臭美吧,臭娘们。”板板痛苦的捶着床死去活来的,连打滚都是个奢望。
刘海燕清脆的笑声响了起来。
水声也没有掩盖的住女人的快乐。
“没良心的王八蛋。”
委屈的板板躺了那里,眼睛翻着,渐渐的,困意上来了。酒意,加上体力运动,到受伤。
战士也有倒下的时候。
心里数着这个几天连续作战多少次了。
哀叹着自己现在有钱有名,算半个大亨了,怎么也好养生养生。
当刘海燕回来的时候,板板已经微微皱着眉毛,发出了呼声。
看着躺了那里四脚朝天的家伙,那蠢货样子。刘海燕揉了揉已经吹干了的头发,坐了他的身边。
板板嘟嘟嚷嚷的:“臭娘们,欺负老子。”
又睡去了。
扑哧一笑。这个家伙做梦也在郁闷?
低头看着自己指间的闪烁。刘海燕小心的平躺了下去。关了床头的暗灯。
渐渐的。
她也进入了梦乡。
夜色笼罩在汉江的上空。
大部分的男女,都已经睡去。
钱春眼前的烟缸里,却堆满了烟蒂。
张正也坐在那里。
省城传来的消息,说阿军在转移资产套现。前段日子还有点神秘的行踪。不过不确定去了那里。
钱春心里惦记着些事情。作为一定知情人的张正只好陪着他。
张正不希望钱春出什么意外。
可是阿军究竟是为了什么这么做呢?
电话响了。
钱春拿起了电话,良久铁青着脸放下了。
他抬起头看着张正:“你听到么?”
“没听清楚。”张正摇摇头。虽然屋子里很安静,可是那边的声音却更低。
“阿军前些日子来汉江的。他要干什么,他找谁,我们一无所知。”钱春用了一个我们。
张正心里一跳。
钱春从来不会做什么没有意义的事情。
包括怀疑阿军,包括现在提及我们这个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