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喜良忽的在人群里搜寻采青的身影,事到如今还能为他的事情斡旋的只有一直都喜欢他的采青了!
可直到范喜良被押出孟家的院子,范喜良都没看到曾经相濡以沫的采青。
这主人公之一的新郎官被衙役们押走了,大家哪还有心思坐在这里吃东西啊。
孟姜女的婚礼就这么还没开始就草草结束了。大家不但知道孟家女没能顺利跟赘婿拜堂行礼,他们还在官家人的指点下知道孟家的这场婚姻就连官府加印那一关都没有过。
孟家女儿的婚礼简直就是个玩笑,孟姜女还是清清白白的未婚少女。
这算什么事啊。
乡里乡亲的也没留下来看戏的打算,安慰了孟员外两句就都早早告辞了。
等院子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孟员外也不顾家里的一片狼藉,拉着女儿回屋就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时的孟员外也有些回过神来了,他好歹在镇上也算是能被人叫得上名号的,怎么衙役们要拿人也不能如今天这般丝毫不给面子,那般强硬地态度拿人。
要么就是范喜良得罪了什么人,衙役们被特别交代过的;要么就是-----
“阿父莫急,听女儿慢慢跟您说。”
谷荔扶起被吓到的阿母,与孟员外一起进了孟员外的书房,“元宝,你也进来!”
“是。”元宝硬着头皮跟了进去,与他一起进去的还有画屏。
失魂落魄的采青还没从范郎被抓的惊吓里出来就发现不知何时她好像被小姐嫌弃了。
她独自站在空荡荡的院子里,仔细回想究竟是哪里出错。
刚才有衙役闯进来时,她也是被吓了一跳的。为了避免露馅,她还特意躲到了屋侧的莲花大缸后面。
可等她发现闯进来的衙役是真的官差后,她连出去的勇气都没有了。
为什么会有真的衙役上门来抓人,范郎躲了那么长时间都没人发现,为什么偏偏在这么关键的时刻被发现了。
这其中肯定是有人告密了。
会是谁呢?
还有那份能让范郎免除服苦役的婚书,那么重要的东西为什么偏偏没有加盖官印呢。
元宝到底是怎么办事的。
殊不知他们想要借着孟家免除范喜良的服役,也有人想要借着范喜良这个夫君身份避免被官媒逼婚的可能。
大家只是互相利用罢了。
至于谁能笑到最后,谷荔只能说各凭本事。
采青与范喜良他们在外面密谋孟家钱财时,谷荔可是一点没加阻止,她只是顺便也做了一些事而已。
“阿父阿母,事情就是这样,范喜良与采青想算计我们孟家的钱财,我怎么可能让他们得逞呢。”
孟员外还有些懵,“你是说范喜良从一开始就认识在你身边伺候的采青那丫头?”
“嗯,这事画屏可以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