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眼花,大喘气,真是要被这群女人给榨干了。
他捞起一件衣裳,随意擦了擦就搂着魏灵玉想睡觉了。
魏灵玉浑身黏腻,不舒服地动了动。
“别动,我就想这样抱着灵玉你睡觉,你的身上有我的味道,我的身上有你的味道。多好啊!”
魏灵玉:-----
魏灵玉睡不着,她小手在刘柏轿的喉结处轻点。
“别闹,你身上才刚干净,我不舍地再折腾你。再闹我就不客气了!”刘柏轿闭着眼睛抓住她乱动的小手。
魏灵玉知道他是累了,否则就凭他在山庄里一夜三次水的频率,怎么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只短短一刻钟就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那些女人可真是!
不过她跟那些女人可不一样。
魏灵玉任由他握住自己的手,软着声音说:“王爷,我想开个铺子。”
她要有自己的事业,开铺子赚钱是第一步。
随着魏灵玉畅说着今后的商业帝国,刘柏轿也睁开了眼睛。
他只是想拿魏灵玉做出来的好东西进贡给皇后,送去给太后娘娘和母妃,倒没想过放到铺子里去售卖。
主要是士农工商,他堂堂一个郡王,完全不需要为生计着想。也没想过拿这东西去做买卖赚银子。
“我现在被禁足在府上,暂时还是别折腾了。”
魏灵玉不想再等了,她要实现自我价值。“王爷,难道你不想恢复王府曾经的荣光么,让圣上对您另眼相看?只要我们有了银子,可以做的事情就多了-----”
魏灵玉一个大饼接着一个大饼地往外抛,奈何没人接。
“就一个卖香皂的铺子?”说实话,刘柏轿从没想过让圣上对他另眼相看这种事。
皇上育有六子,各个都小有成就,将来必不可免的会有一番不小的纷争,像他现在这样不显山不露水的才最为安全。
皇位与他无关,他安心做好自己的郡王就行,更不想莫名其妙地搅进谁的棋局里。
这就是刘柏轿的生存之道,凭借着自己的身份,即使在圣上那里挂了纨绔之名,只要不犯原则性的错误,他大可逍遥又自在过完这一生。
可魏灵玉不能混吃等死啊,她要走事业,要打魏家人的脸,要给还留在魏家的姨娘撑腰呀。
见这样都说不动刘柏轿,魏灵玉鼻子一抽,换了个路线,她压着哭腔,抽抽搭搭地诉苦起来。
“王爷,您是不知道妾身在魏家过的是怎样的日子,明明是我写的诗,却被母亲拿去为大姐姐扬名了。还有我设计的新款的衣裙,也被母亲拿去锦绣坊做了衣裳送去公主府了-----”
“我只是想凭自己的本事堂堂正正地做自己。以前有嫡母父亲压着,我一个庶女怎么也走不出魏府。现在不一样了,我有王爷撑腰了,我就想让魏家人知道,我魏灵玉选择王爷是没有错的。”
“王爷,您就疼疼灵玉吧。”魏灵玉不但声调软得九曲十八弯,身体更是一条美人蛇似的缠住了刘柏轿,轻轻地晃,更是撩人。
刘柏轿被魏灵玉摇晃得头疼,“行行行,谁让爷宠你呢。不过这事要等本王解了禁足再去办。”
罢了,既然她想要,就让她折腾去吧,左右不过一个铺子而已,就让她玩玩打发时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