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得出来,那两个匪徒在最近的距离上聚精会神地观看了我小便的全过程,待我尿完,其中一个居然还用手指抹去了我阴唇上的残液。等他们给我提上裤衩,我已是泪流满面了。
我被架回草铺,脚仍被捆牢,两个匪徒仍旧一前一后,一个手握我的乳房,一个摸着我的阴部睡着了。我被巨大的屈辱淹没了,但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惊醒了这两只恶狼惹来新的凌辱。
也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我在恍惚中听到山洞中骚动起来。那两个匪徒爬起来,我又被对折捆了起来,装进麻袋,捆上马背,在夜色中继续赶路了。
越走温度越低,我知道这是上了高山,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也不知是什么时辰,匪徒们大声呼喊起来,前方也有人大声呼应,我心里一抖:我们被掳入匪巢了。
有人把我从马背上解下来,抬着我走了很长一段路,然后给扔在了地上。接着,我听到了另外4声闷响。
一个低沉的声音问:“老三,这20多天没跑蹲,有货呀!”
在路上听到过的一个声音回答道:“爹,真憋死我了,在共军窝里蹲了十多天,到底叫我们捞上一票,货色不错。”
那低沉的声音命令道:“哦,打开看看!”
有人解开了麻袋,四只大手抓住我,把我拖出了麻袋。
绳子还没解开,一只粗糙的大手摸着我裸露在外面的臂膀和大腿道:“嘿,又白又嫩!”忽然他好像被别的东西吸引过去了,嘴里念叨着:“这还有个光着的!”
这时有人扯掉了罩住我的眼睛的黑布,昏暗的光线下我看清是在一个巨大的山洞里,我们五个人一字排开摆在地上,麻袋都已撤去,但绳子都还没有解开。
四周站满了全副武装的匪徒,一个个凶神恶煞一般,我们每人身边都站着三、四个光着上身的大汉,一个50来岁壮实精悍、面容凶恶的汉子背着手正向中间一个被五花大绑、露着雪白的脊背的姑娘踱去。
我心中一惊:那是小吴!
那汉子指着小吴命令道:“解开看看!”旁边的两个大汉三下五除二接开了外圈的绳索,将小吴的身子展开架了起来。
那汉子看见坦露在他面前的雪白但只是微微隆起的胸脯似乎有些意外,再看一眼小吴充满女性妩媚的大眼睛和齐耳短发,略一思索一把拉开她的裤衩将手伸进她两腿之间。小吴拚命扭动着身子,那汉子只摸了一把就把手抽了出来,哈哈一笑:“原来是个雏儿。”
他一扭脸又看见了已被解开绳索拖起来的施婕,走过去很感兴趣地按住她的胸脯、拉起她的乳罩:“这还是个洋学生呢!好,好!”
这时正好两个匪徒把我架起来,他看见走过来,两只恶狼一样的眼睛定定地盯着我的脸,竟半天没有说话。
我像被针刺了一样扭过脸去躲开他的目光,他伸出一只粗糙有力的大手捏住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扭了回来,看了半天忽然说:“娘的,这么漂亮的妞我还从来没见过。”说完,另一只大手在我胸脯上摸了一把,满意地说:“奶子也够大,真是上等货!”
那个被叫作老三的人这时把林洁拖了过来说:“爹,你看这个也不赖!”
我知道,林洁的美貌比我丝毫也不差,只是她更文静、秀气。果然那老家伙捏着林洁的下巴看的眉开眼笑,连连称赞:“老三,你这下中了大宝了,这几个妞够我们开窑子的了!”说完他问:“还有一个呢?”
两个匪徒将五人中衣服穿的最整齐的肖大姐推了过来。我完全可以想像大姐这两天的痛苦,像我们这样还不到20岁的姑娘,被土匪这样折腾下来浑身还像散了架一样,大姐不仅比我们大好几岁,而且有几个月的身孕,被匪徒们捆得像包裹一样赶两天的山路,真无法想像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架着大姐的一个匪徒献媚地对那老家伙说:“七爷,这娘们肚子里有货。”
被叫作七爷的匪首一听满有兴致的说:“哦,又一个大肚子,共军人丁兴旺啊……”话没说完,他的眼睛盯着大姐的脸不动了。
正在这时,忽听有人高声叫着:“恭喜司令,大喜啊!”
随这话音闯进一个穿国民党上校军服的身材矮胖的家伙,旁边的匪徒都恭恭敬敬地称他参谋长,他扫一眼我们这几个衣衫不整的女兵,朝那匪首拱拱手道:“司令今天大有斩获呀……”
他发现那匪首还在盯着肖大姐,小眼一眨,示意一个喽罗解开大姐嘴上的绳子,掏出嘴里塞的破布,不怀好意地问:“你是哪部份的?叫什么名字?”我心里一沉,这伙土匪看来是国民党养的恶狗。
大姐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脸上毫无表情。
那匪首这时牙一咬道:“我倒要看看你是谁!”说着一挥手吩咐道:“给我扒了!”
四、五个匪徒一涌而上,把大姐按在地上。我们几个一听急的在匪徒手里拚命扭动着身体,涨红了脸,但嘴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声。
那匪首见状狂笑:“哈,我就爱听小妞叫唤,给她们都打开!”几个匪徒上来把我们嘴里的破布都拉了出来。
我第一个被松开嘴,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也顾不上嘴巴又酸又痛,冲着那群野兽大叫:“你们放开肖大姐,她是孕妇!”
这时另外三个姑娘也都叫了起来,但这群匪徒好像什么也没听见,继续在大姐身上忙着。大姐被脸朝下按在地上,手脚都已被解开了,我看见抓着他的三个土匪使劲把她往下按,真替她那凸起的肚子担心。
他们抓住大姐被解开的双手将她翻过来脸朝上,一个大汉深手抓住大姐的领口就向两边扯,我们不约而同地大叫:“住手!”
那匪首转身看看我们,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对那大汉吩咐道:“大虎,把她拉过来。”
几个匪徒一听马上抓住大姐的手臂把她拖起来,架到匪首面前,大姐挣了几下也没能挣脱那几只粗壮的大手。
那匪首托住大姐的脸问:“你姓肖?”大姐连眼都没眨一下,我心里却是一惊,是我暴露了大姐的姓,我真是该死!
匪首开始解大姐的衣扣,大姐仍是一动不动。大姐军装的扣子全被解开了,怀敞开着,那匪参谋长从她身后抓住两边的衣襟往后一拉,衣服被扒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白色的背心和丰润的双臂。大姐的胸脯很丰满,背心被高高地顶起,胸前还隐约能看到两个圆圆的鼓包。
匪首已开始解大姐的腰带,我们急得都要哭出声了,可大姐既不挣也不躲,一声也不吭。我忽然明白了,落在这群匪徒手里,没有任何侥幸可言,大姐是用自己的行动告诉我们,应该如何面对这灭顶之灾。
匪首右手一挥,大姐的腰带被抽了出来,军裤顺着身子滑下来,滚圆的肚子和草绿色的内裤露出一半。匪首朝墙根一努嘴,两个匪徒架着大姐就往墙根拖,匪首一脚踩住大姐的裤脚,军裤留在了地上,大姐的下身也只剩一条内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