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吃不喝好几天,生命体征在变弱却能维持在一个很微妙的状态。
他看起来和常人无异,依旧活泼开朗,但那冰冷怎么也捂不热的体温却像是悬在alpha心脏上的尖刀。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落下来将他们扎得千疮百孔。
温宅里只拼到一半的乐高被搬到了小白楼,乌乐澄坐在地毯上,低头摆弄着那些小零件。
严程端着碗半蹲在他身边,男人难得没穿正装,浅灰色的居家服为他增添了一丝正经。
对外高高在上笑里藏刀的alpha,现在却一副低声下气的样子,“吃一口吧,小祖宗。()”
男人眼底藏着很深的无奈,故意板起脸吓唬人,你再这样下去会被人抓走研究的。?[(()”
乌乐澄看他一眼,抿了抿唇,小声道:“哥哥骗人。”
“嗯?”
乌乐澄倾身靠近男人一点,少年连呼出的气息都是冰凉的,“哥哥你昨天还抱着我说会保护我的。”
他现在不觉得严程可怕了。
男人昨天还哭了呢,眼泪都蹭到他的衣服上了。
严程的目光一开始落在少年湿红的唇上,听到他的话眸光闪烁了下,抬手捏了捏他冰块似的小脸,似笑非笑道:“装睡?”
乌乐澄笑着躲开。
严程追着又在他的脸上揉搓几下才放过乌乐澄,他用勺子舀起一个汤圆送到乌乐澄唇边,哄道:“就吃一个,好吗?”
乌乐澄伸舌尖舔了一下,皱起眉头推开了严程的手。
男人不依不饶,勺子继续递过去,乌乐澄躲了几次躲不开了,就双手捧住严程的手腕,将勺子推到他唇边,少年语气乖软,“哥哥你吃吧。”
他惯会撒娇。
严程盯着他张嘴将汤圆吃了。
乌乐澄杏眼睁大,好奇地看着他,还凑过去在他唇边皱起鼻子嗅闻,问道:“好吃吗?”
少年馋得舔起了嘴唇,他还没吃过汤圆呢。
严程点头,“好吃。”
“那我以后也要尝一尝。”
“现在就可以尝。”
乌乐澄失落地摇摇头,低头又去摆弄他的乐高,“放进我的嘴巴里就不好吃了。”
刚刚舔了一口好像舔到了被冰冻过的铁块,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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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乐澄被严密地保护了起来,原剧情出现的交通事故根本发生不了。
少年连去花园里浇花身边都有人盯着。
脸色比乌乐澄还要苍白的青年坐在轮椅上也学着他拿着喷壶去浇那些玫瑰。
与江聿言、楚隶和严程时刻处在恐慌与焦虑的情绪中不同,他的眉头偶尔也会蹙着,但唇角却时不时地勾起。
对于少年的异常他会心
()疼,却并不恐慌。
更甚于他心底还泛起丝丝阴暗的窃喜。
他自幼与死亡为伴,对此并不惧怕,因为乌乐澄他现在甚至多了一丝向往。
他们可以一起死去,骨灰不分你我地混在一起,埋葬在同一个墓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