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蕊荷脸色苍白地看着他,她的心好痛,像是被炸开一个大洞般血流如注……
“我在等你!”他看着她,执意等待答案。
原谅我……“辛蕾需要你,我祝你们幸福。”这是她的答案和选择。
邢立炜愤怒地挥拳击向墙壁,一声巨响进然炸开。
夏蕊荷浑身一震,她冲向前捉住邢立炜不断击墙壁的手,心急地泪如雨下。
“你不要这样!”
他的眼里燃烧着漫天怒火,他狂暴地呐喊:“你不是不在乎?!你不是打定主意要将我让给别的女人,你甚至可以大方的看着我和辛蕾结婚?!”
“你别这样……”她哀求地握住他的手,看着他血淋淋的伤口,她的心宛如刀割。
邢立炜用力地抽回手,不在乎手上的伤口,他赤红的目光更胜滴落在地板上的鲜血。
“立炜……”夏蕊荷退后几步,望着邢立伟。“你保重。”
不管自己会如何的哀伤悲恸,她都执意为这一段纠缠不清的感情划上句点。
她黯然转身离开。尾声
辛蕾看着夏蕊荷哭着离开,她听见了他们的争论声,隐约知道事情不寻常。
邢立炜和夏荷果然彼此相爱,只是事情怎么会搞成这番田地?
辛蕾挑起眉,该是将真相还原的时候了。
她走进房间,意外地看到一个让她鼻酸的画面——
邢立炜无助地蹲坐孟房间的正中央,他垂着头,眼神涣散,一脸灰败,仿佛成了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他虽然没有哭,但任何人都可以明显感受到他那股无穷尽的哀伤悲恸。
他当真爱极了夏荷……
辛蕾拭去颊上滑落的泪水,她走近邢立炜,在他身旁蹲了下来。
“也许有些事情我不明了,不过现在也该是开诚布公的时候了。”
邢立炜望着辛蕾,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辛蕾也许是他最后的希望。
两个小时后,宾客陆续来到,辛父请来饭店的工作人员前去休息的客房提醒女儿人席的时间将至。
“奇怪,怎么这么久?不是听说邢总来了吗?怎么一个人影也没见着?”辛父不耐烦地看着腕上的劳力士表。
“别急,辛董,女孩子家打扮总是比较费时。”辛父身旁的人讨好地说道,“邢辛”两家联姻是商界大事,今晚当然得好好谄媚奉承一番。
辛父赞同地点点头,没错,他的女儿爱美是出了名的,他应该耐心地等待别着急。
只是,事情并不如他想像中的完美,饭店工作人员的惊恐尖叫声突然在空气中炸开。
所有人包括辛父立刻冲往一旁充当休息室的客房——
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终身难忘……
“邢辛”两家的文定晚宴在最诡异的情况下结束。
新郎落跑了,独留身着玫瑰色礼服的新娘在房里等待,她不甘受辱,于是选择以割腕结束自己的生命,腕上以及沾染在白色床单上的鲜红血液,将新娘身上的玫瑰色礼服衬得更加红艳。
“太夸张了。”
辛蕾咬着手中的大苹果,看着报纸上的报导,幸好各家报章媒体,在她的秘密通知下,即时赶上这场安宴,并留下相片记录。
只是真的太夸张了,她没想到那瓶红色指甲油加水以后,会有这么惊人的效果。
也幸好医院的医生是她的好朋友,否则这种戏根本演不下去。
医生朋友替辛蕾缠上白色绷带,颇有微词地抱怨。“你悠哉地在这里大啖苹果,而我们医院却得苦命的出动所有人力帮你阻挡各家新闻记者,如果让他们知道你只是在作戏,不用你割腕自杀,自然就会有人让你死得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