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大力推开,莫君临甩袖离去,今日出来时,他已经将那士兵想办法处置,若是司徒楠不找他,他也一定会去找司徒楠,如此倒也省了好多事。
司徒楠爱慕莫枫卿,记恨乐正蔓,总有一天她这颗迷失了方向的心,总会排上用场。
屋子里的司徒楠瘫倒在地,泪流不止,阿涞匆匆走了进来,扶起司徒楠,“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怀里的司徒楠挂着泪水,恶狠狠发誓,“我司徒楠发誓,总有一天,一定要让乐正蔓付出应有的代价!”
姐妹二人再无重归于好那一日,可乐正蔓却不知道,她会如此招司徒楠记恨。
卿王府内院里,莫枫卿一边摆弄着几柱竹苗,一边听唤云回禀道:“王爷,如您所料,司徒楠确实见了皇长孙殿下。”
“你可听到他们说了什么?”莫枫卿手里不停歇,继续问道。
“距离太远,没听清,后来他们去了兰惠轩,就更不得知了。”
“竟然如此心虚,主动找了上去,不用听也知道,给蔓蔓的马匹下毒之事,是她司徒楠一人所为了。”莫枫卿放下手里的东西,起身到一旁坐下,喝了口茶水。
“既然大小姐如此狠心对待二小姐,那我们要不要将大小姐的事告诉二小姐?”
唤云也是为了乐正蔓着想,这次司徒楠给马匹下毒,下一次就不知道怎么算计乐正蔓了。
却见莫枫卿抬手阻止道:“不可,蔓蔓与司徒楠自幼相依为命,关系不错,蔓蔓又特别在意她们的姐妹情谊,一旦告诉她,不仅破坏了司徒楠在蔓蔓心中的形象,万一她不相信,或者可能为了得到司徒楠的信任,将她的身世告诉司徒楠,这个司徒楠是司徒峰的女儿,相信不得!”
莫枫卿考虑的周到,此事却是急不得,现在不能让乐正蔓知道,“是,我知道了。”
“回去告诉蔓蔓,前日赛场上负责看马的士兵已经自杀,至于是何人所为,你只说不知道,不要让她操心。”
“是,属下明白。”
唤云快要出了内院时,莫枫卿又补充了一句,“有空挖几株清竹居的竹子来,让本王这院子也带点
绿!”
说完又觉得这话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撇撇他那两株快干死的竹子,唉声叹气个没完。
唤云小心翼翼又回了清竹居,阿巫不知去了哪里,房门禁闭乐正蔓应当在里边看书。
房门外传来敲门声,乐正蔓放下手中书籍道:“进来。”
随即唤云推门而入,而后又关上了房门,在乐正蔓面前跪坐下来,“回小姐,王爷带话来说,前日负责看马的士兵,今日留下一封请罪书信,自缢身亡了。”
请罪书信!
自缢身亡!
怎么会这么简单,明明就是有人重中作梗!
“王爷怎么说,他可有头绪?”
唤云撇了一眼乐正蔓,心中牢记莫枫卿的叮嘱,把今日司徒楠找莫君临一事,不告诉乐正蔓。
就算是现在莫枫卿怀疑司徒楠有意陷害乐正蔓,也不许她告诉乐正蔓,只不过是为了保留司徒楠在她心目中的美好形象。
“王爷说断了线索,无从查起。”
“莫枫言他是罪有应得,这次就当是给他一些教训吧,既然其他人都没事,那就算了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