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乐陶没来由地郁闷起来,人以类聚物以群分,他朋友居然玩这么大……
打开随身的小包,掏出小镜子来,没事找事地挤痘痘。
程池也察觉到她的不开心,放下果汁问:“怎么了?”
徐乐陶不回答,冷他一会儿,质问道:“你平时也这么玩啊!”
程池也一脸无辜:“我有洁癖,只喝酒。”
馒头虚软地贴在裴士渊怀里,几轮过去,徐乐陶的三观一次比一次受到巨大的冲击,好在她和程池也运气够好,一次都没被抽中。
大约到七八轮的时候,国王说:“a和8。”
徐乐陶偷偷瞥了眼自己的牌,梅花8……
“我是a,谁是8?”一个虎口带纹身的男生问。
有程池也在,徐乐陶莫名踏实,一点不怕,高高举起手:“我是!”
裴士渊好整以暇地瞧她,以为是个青铜,没想到还是个王者,看不出挺奔放啊。
那国王想了想:“来个简单的,你俩就打个啵吧。”
“我不打!”徐乐陶第一个抗议。
国王被他整无语了:“那你刚才举手那么积极。”
裴士渊虽在笑,话里却带着威慑:“服从规则,愿赌服输,玩不起一开始就别玩啊。”
“那我不玩了。”徐乐陶耍赖道,“我可不想跟那男的打啵。”
程池也睨着她,轻描淡写地问:“那你想跟谁?”
闻人臻帮腔:“阿池,你帮你家妞干两杯酒吧。”
“不行。”裴士渊突然出声,脑子里闪过一个拉人下神坛的想法,“要不你跟你老婆打个啵吧,这回就算了。”
“行啊。”程池也答应得极快,轻按住徐乐陶后颈,把她拨进自己怀里,“换我行吗?”
徐乐陶刚才喝了一杯酒,脖子和脸都好热,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好啊……”
话刚落,程池也猝然低头,吻了上去,女孩惊慌无措的脸就在眼前,他能捕捉到她表情里的一系列变化,他成为了这场“戏”的主导,逼着她动情,逼着她发现新的大陆,逼着她产生原始的欲望。
徐乐陶感到一阵眩晕,渐渐的有了感觉,开始尝试回应他,舌头也试着在口腔里四处游走,他眼底漫出笑意,最终在一声浅浅的低吟中,结束了这场“吻戏”。
蜜桃味的唇釉混着唾液糊在唇边,他用指腹轻轻帮她揩去,那指尖撩起更深的火,徐乐陶压着眼皮,忍不住浑身颤栗了下,这一微小的生理反应也被他捕捉到了,他笑,勾着她肩,把人往自己怀里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