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池也轻咬她耳朵,水流打湿他眼睛,他伸手一抹,身体贴她更近,嗓音哑得不行:“这什么毛病?”
“我也不知道啊……就是一想到要做那种事,我就想特别伤心,伤心得想流眼泪……”细细碎碎的声音从她细软的嗓子里缓缓溢出。
“我给你治治。”程池也笑,亲吻的动作始终没停,流连在她白皙锁骨上,“打一针就好了。”
程池也懂得多,玩得花,变着法儿寻刺激,洗过澡,徐乐陶被他抱坐在盥洗池台上,朝他引颈献祭,他沉了沉视线,蹲了下来。
……
他在事后漱了口,揉着徐乐陶头发,低头注视她,“是甜的。”
刚经历高朝的洗礼,徐乐陶浑身发虚,用指甲挠他肌肉紧实的后背,力气太小,只在他身上留下一道浅浅的指甲印。
后来的事,水到渠成,徐乐陶并没有体会到帖子里那种身体被劈成两半的痛感,相反,她极舒服,像浸泡在热水里,酥酥麻麻的。
先前生出的苍凉之感,也无疑是多虑了。
尺寸很配,技术很赞。
……
整个十一,两人基本都在床上度过的,饿了外卖,醒了就做。
年轻就是有挥洒不掉的精力,初尝情-事,食髓知味,只想要的更多。
荒-淫了七天,套儿用了四盒。
徐乐陶蔫蔫儿地趴在缠绵数日的大床上,隔间是水流的哗哗声,程池也五点多的飞机,这会儿在冲澡。
她问完室友要不要带吃的回去,然后点进微信,发了一条仅陈西瑞和导演可见的朋友圈。
陶陶爱喝冰阔落:「我现在可不是懵懂少女了哦~」
五点钟,她从机场坐车回来,朋友圈有消息提醒。
siri:「咋啦陶儿?whathappened?」
导演:「成懵懂少男了?在线求问,咱们江州哪家医院做变性手术比较好?」
她笑笑,心想两小屁孩。
回复siri:「待到山花烂漫时,与卿详谈。」
回复导演:「活该你当年语文不及格。」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