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一刻,他突然才知道被人按在身下欺负,述求无门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身边的女子仿佛毫无感情的生物,素着一张面孔,手中的木尺雨点般地落下,疼得他死去活来了无数次,那痛苦仿佛永无止境一般。
呜……呜……饶命,再也不敢了。张大郎哭着用眼神讨饶。
直至木尺吧嗒一声断为两截,林氏才停下手站起身来。
张大郎满脸鼻涕眼泪,哆哆嗦嗦看着眼前的女人,祈求着她的怒火尽快熄灭。
只要过了这一关,过了这一次,我一定把这个疯女人休了,他在心底狠狠地想着。
“真是无趣啊,这样的男人有什么意思呢?”
张大郎听见空中传来奇怪的声音,那明明从妻子口中发出的声响,却像是另外一个人,
那人弯腰把他提了起来,丝毫不顾他地扭动请求,把他一路拖过瓦砾遍地的地面,推在了床榻上,
“不是想和我做快活的事吗?”
那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弯下来看着他,红唇娇妍,如饮鲜血,
“现在就送你去极乐世界吧?”
一个男子的声音在空中响起。
张大郎觉得有一股强大的力道扯着他向前,他仿佛离开了身躯,浑浑噩噩飘向前去,被吸入了一个漆黑的无底深渊。
第105章
回城的路上,南河化为人形,将年幼的冬儿背在后背,和袁香儿并着肩慢慢地往回走。
冬儿有些怕他,但因从小柔顺贯了,不敢拒绝,只能僵着小小的身子趴在南河的背上。
袁香儿打开一包刚刚在镇子上买的桂花糖,拿出一颗哄她,“周记的桂花糖呢,啊,张嘴。”
冬儿眼睛亮了,毕竟还只是个五六岁的小娃娃,忍不住甜味的诱惑。张嘴接受了袁香儿的投喂,嘴里吃着东西,人也就慢慢放松了下来。
袁香儿又拿一颗喂南河,手指还来不及收回来,却被那个属狼的男人给咬住了。那有些尖的犬牙叼着她的手指微微用力咬了咬,温热的舌头还腻着指腹勾了勾,方才放她出来。
啊,小南这么快就学坏了吗?
自己不过一个晚上陪别人睡觉,就要在这里等着咬自己一口才高兴么。
(以为冬儿在,我就不敢怎么样吗?)袁香儿似笑非笑的声音在南河脑海中响起,(看我不抓到你,当众打屁股)
南河是不可能让她抓住的,他害怕袁香儿会真的会像她说的这么干。
冬儿趴在那宽厚的肩膀上,只看见眼前那一头银色卷发上突然鼓出了两个小包包,随后两只毛绒绒的耳朵就从里面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