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在她回来之前,蔡子明找了手下的人挨个联系市内的ktv以及会所,想知道她今晚到底去了哪里。
他一刻都等不了,打算直冲过去。
自从童寒的声音从话筒传出,他所有的自控都被击碎。
袁婉婉伸手主动抱了抱他。
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理智有些归位,回抱了下,“不生气,只是担心你。”
……嘴硬。
“和我讲讲,今晚你都唱什么了?”
什么时候对这些小事也这么在意了?
袁婉婉想了想回他,“记不清了,唱了很多首。”
“今晚几个人去了?”他状似在和她聊日常。
……怪不得问唱过什么歌,原来在这等着她。
袁婉婉想了想说,“嗯,有童寒。”
抱着她的怀抱紧了些,手攥得她胳膊有些疼。
蔡子明没打断她,接着侧耳听着。
袁婉婉回忆了许久,才说出了一大串名字。
黑暗里传来男人低低一声浅笑,笑意却直达心底。
他这是在做什么。
他低声叮嘱她,“出去玩可以,必须接我的电话。”
一早上班,袁婉婉便发现一楼大厅背景板上硕大的logo换了。
自己上次只是随口说说要把公司logo改掉,他干脆利落地已经按她异想天开的想法实现。
她还记得和蔡子明私交甚好的原设计师derek打了个跨洋电话和他吵了一架,大讲特讲艺术的神圣。
打电话的时候,袁婉婉就在一旁吃零食,她听到他操着地道英伦腔反驳,“derek,yfirstnserationisygirlfriend&039;sood”(derek,我首先要考虑的是女朋友的心情。)
隔着电话,袁婉婉都能感受到derek要吐血三升的心情。
后面每天上班抬头看到顶在公司大楼最高处硕大公司标志时,她都觉得她伤害了一个无辜艺术家的心血。
好在蔡氏集团旗下多家分公司的logo都是derek亲手操刀设计,这个标志被改,别的标志仍然□□体现着他卓越的设计能力和敏锐的审美直觉。
袁婉婉独自负责的投资案也顺利得不像话,她觉得自己大概其实是个隐形的商业天才。
晚饭,袁婉婉瞧着对面的男人草草吃了几口就起身要去书房,忍不住伸手拦住他,“你最近怎么这么忙?每天在公司埋着头一口水都不喝也就算了,现在饭也不吃了。是不是公司要垮了啊?”
通透的玉镯在她手上晃,她要是不肯戴,他就换着法子的磨她。
“没有,你未来的股票都长势良好,”他垂眸看她,“公司有个很关键的案子,润京物流公司的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