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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水潺潺,凝聚成小小的湖泊,清澈可见底,三两鱼儿在湖底游动。
南阳脱鞋下湖捉鱼,裤腿扎过膝盖,露出纤细的小腿,溪水蔓过脚踝,没有惊动鱼儿。
她纯属是想玩一玩,捉到鱼儿就吃,捉不到就不吃,她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不知为何,脚畔突然丢进一块石头,
鱼儿受惊,摆动鱼尾游走了,她呆了呆,觉得不可置信,回身看着岸边上的人,下意识就走上岸,“我捞不到鱼,就让尊贵的陛下与我一道,可好?”
扶桑脸色微白,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抓住她的手腕,毫不讲理地将她拉下水。
水花溅湿了裙摆,她皱眉,“不是朕扔的。”
“不是你,还有何人?”南阳生气了。
扶桑无奈,衣裳已经湿透了,再说也无济于事,她指着都树上的人:“天问。”
南阳这才想起陛下身边有暗卫……她羞得恨不得找地缝钻了进去,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了,她低头看了一眼扶桑湿漉漉的裙摆,“湿了、已经湿了,不如我们洗澡?”
扶桑睨她一眼,“青天白日,你如何洗?”
南阳失笑,捂着眼睛,拉着扶桑往岸上跑去,一面吩咐天问:“将野兔剥皮,清洗干净,你来了就做些事。”
天问:“……”
山间木柴多,取火以后,烘干衣裳就极为简单。南阳点燃木柴,火势旺盛,她的胆子也大了不少,将扶桑拉至一块石头上坐好,“您脱了衣裳,我帮您烘干。”
扶桑轻笑:“朕自己可以烤。”
南阳蛮横了一回,凑至她面前,“我孝顺您一回,不好吗?”
“孝顺?说给鬼听,鬼都不信。”扶桑不信。
作为帝王,她的骨子里有种内敛,知晓却不会言说,哪怕知晓面前人心思不正,她也不会轻易戳破。
南阳果断伸手,握住她的手腕,肌肤光滑细腻,摸起来,柔软极了。
她捏着不肯松手,凝着陛下的眼睛,“陛下,您近日有些不同。”
她可以感觉到,扶桑在故意靠近她。
周遭安安静静,南阳的话就像是一道惊雷掠起,半晌寂静无声。
她握着扶桑的手,徐徐置于自己的唇角,她一面注意扶桑的神色。可惜,扶桑面色宁静,没有惊讶、没有生气,甚至面无表情。
南阳微顿,唇角抿得很紧,她摊开扶桑的手心,唇角贴了上去。
扶桑浑身一颤,修长的眼睫轻一颤,敛住眉,唇角抿得很紧。
她的沉默,给了南阳更大的鼓励。她的吻从掌心延续至手腕,手心敏感,手腕处的肌肤更为柔软细腻。
掌心贴着手,与唇角相贴,感觉大为不同。
唇角含着肌肤,微微吮。吸,浅淡的痛意立即让扶桑瑟缩。她终于有了反应,南阳却捏着扼住她的手腕,分毫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