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问的是你,不是骁儿,挽月,今日之事,你如何看待?”
夜北骁攥紧了她的手腕。
她菱唇微动,“听从母妃和王爷决定,我没有意见。”
她说了,本也不算。
话音刚落,她就觉得自己手腕快要被捏碎。
“此事母妃做主,三日内,迎娶纱儿过门。”德妃一锤定音,走到床边,亲自给虞若纱拿了衣服,给她披上。
德妃的话让江挽月心中冰冷一片。
“母妃。”夜北骁有话要说,德妃却不给他机会了。
“婚事绝对不能亏待了若纱,这事说出去,女孩子总是吃亏的,本宫会亲自操持你的嫁妆,向陛下求得恩典,让若纱从宫内风风光光嫁过去。”
德妃亲自帮着虞若纱穿好衣服。
尊贵如她,亲自伺候一个小辈,意思足够明显了。
这撑腰撑的,已经到脸上了。
虞若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哭。
等穿好衣服,从床上下来时,她还抱着被子不松手,一副害怕极了的样子。
德妃安慰道,“纱儿别哭了,别怕啊,跟了你骁哥哥,不会受委屈的,若是他欺负你,就回宫找我,我替你做主。”
虞若纱不说话,只是不停地哭。
德妃说,“我带纱儿先去洗漱,你们两人也好好想想清楚。等纱儿嫁过去后,你们都对纱儿好一些,别让她下辈子比今日更加委屈。”
德妃抱紧了被子跟着德妃离开,床上混乱的景象一眼无遗漏。
床上的显眼的一抹红,正好是虞若纱故意留下的失身的证明。
这是她亲自动手破的。
就跟她身上这些痕迹一样。
都是她自己亲手做的。
今日她自己伪造痕迹的屈辱,等嫁入王府后,她必定会彻底洗清。
那抹血迹,红得刺眼。
江挽月偏过视线,看着桌上还没清理掉的食物,攥紧了拳头。
寝殿内只剩下她们两人。
夜北骁看向她脖颈间的吻痕,沉沉地说,“你就这么不在乎。”
她做得出把琴歌棋舞送来替他侍寝的事,也不在乎虞若纱嫁给他。
他到底要如何,她才能满意。
“江挽月,你就不会吃醋吗。”哪怕是装的。
“你自己睡的女人,你自己负责,要我怎么在乎,要我怎么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