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好累……好想睡觉……不想再见到任何人了……
轻声的,耳畔传来神明私语,轻柔包围了他。
&ot;whatterestsislivganddygforwhatoneloves&ot;(我感兴趣的是:为爱而生,为爱所死)
微光下坠,大片花香涌入鼻息,光影在此刻重叠,意识回归清醒……
季辞艰难地睁开双眼,缓声道:&ot;liveforwhatyouloveanddieforwhatyoulove&ot;(为爱所生,为爱所死)
少年环抱大束白色玫瑰闯入视线,清澈双眸写满诗意,他浪漫地笑着,眼角勾出皎月般的弧度。
“你也是志愿者吗?”他问。
季辞愣住了,他鲜少见过如此漂亮的同性。
“我叫白苏,不只是一个药材的名字,更因为我的父亲姓白,母亲姓苏。”白苏自来熟的自我介绍,不由得靠得季辞更近了,少年人的活力一时间更加耀眼。
季辞突然靠座站起,观察四周环境,他必须弄清楚现在的处境。
他们正身处于一辆老式火车中,整节车厢唯有他们二人,车未开,却不是停在车站,窗外草甸平坦,可一眼望到w区的林立高楼。
天是白日,阴云沉积其下,低草随大风飘舞。
白苏突然兴奋的绕到车窗前,“是不是要飘雪了?我还没见过雪呢!”他看向季辞,似乎觉得那人有些奇怪。
“你是不是不喜欢讲话?还是只会说英语?那我用英语和你说,我英文学的也很不错。”
季辞轻瞥一眼白苏,沉声道:“小孩,安静。”
白苏噤了声,慌乱侧过头。他想:那人声音很好听,像春日清风,可人又不像春风般温柔,冷冰冰的……他很好看,很干净,更像是晶莹的白雪。
或许是对小孩子的怜悯,季辞破天荒地报上了自己的姓名。
“季辞,我的名字。”
白苏头也不抬的点头,更像是犯错的小孩子了。
云压得更黑,风停下舞蹈,宁静又危险。车厢也变得压抑安静,像是暴风雨前的唯一的安逸。
季辞对着白苏坐回了位置上:“林渊在哪儿?”
白苏不假思索回答:“政府的人员都在3车厢开会,应该快回来了。你要找他吗?”
季辞自然不想再见暗算自己的人,但他要想办法离开这里。目前,车厢应当都上了锁,强行离开是不可能了,只能想办法智取,他不清楚自己睡了多久,更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所谓的抗体。
他和白苏都未戴防毒面具,至少可以确定自己和这小孩不会互相感染。
“吱——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