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曾经苏云骁的叔父苏闰甫好像便是忘情宗的人。
“因为阴阳宗的栾仲!栾仲临死前曾疑似将谢临渊托付给了忘情宗宗主。”
柏飞燕毫无隐瞒道。
“这一家子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复杂啊……”
夏凡闻言忍不住轻叹道。
“算了,反正也不关我的事情,不如仔细和我说说,十六年前的事情吧,有关魔宗的,云霄殿的,北山皇陵的,你们天门的,总而言之,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
“在下定当知无不言……”柏飞燕当即小心翼翼道。“但阁下是否能先稍微放开我们呢?”
“放开?”
夏凡似笑非笑地看着堆满着谄媚笑容的柏飞燕。
突然随手拍向一旁沉默不语的奚常林。
嘭——
一身轻响。
奚常林浑身一震,旋即便毫无生息地倒在了地方。
一个大宗师就这么死了。
“我放开他了,你需要我放开你吗?”
夏凡看着自己修长纤细的手指看似自言自语道。
“不必不必,在下觉得站着挺好的。”
柏飞燕面露骇然牙齿打颤道。
“阁下还请问您的问题吧,在下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回答了。”
“你还蛮识趣的嘛。”
夏凡抖了一下眉毛笑道。
与此同时。
当夏凡的审问柏飞燕的时候。
谢临渊与白千帆的战斗都已经陷入了白热化的阶段,而他们周围的房屋早已经在激烈的交锋下夷为了平地。
但诡异的是彼此战斗的余波都限制在了方圆百丈之内,甚至连他们都仿佛困在了一个百丈牢笼里,愈是向前,愈是感觉到身体受到了一股莫名的牵引力将自己拉扯回来。
白千帆并非没想过逃跑。
尤其是他在发现奚常林与柏飞燕的遭遇后,整个人都近乎方寸大乱。
问题是眼下谢临渊如蛆跗骨般纠缠着自己,更令他难以脱身,这样的状态下无怪乎他会让谢临渊抓住机会步步逼迫到了一个绝境。
而谢临渊却毫无所觉般一心都只放在了如何杀死白千帆上面。
当黎明破晓。
天际边渐渐泛起鱼肚白的时候。
谢临渊与白千帆的战斗都落下了帷幕。
“你还是死在了我的手里。”
谢临渊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犹如血葫芦的白千帆,而他的心脏处则插了这一把剑。
那是谢临渊的剑。
“若是换了往日,你未必能杀死我。”
白千帆的双瞳开始放大扩散,声音都变得断断续续微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