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在水里游动,如果没有水,它就会死去,而子民就像是让我们生存的水,我们这些鱼儿如果没了水,就会死去。”
威兹曼的话,让科尔温心头不禁感到一阵触动。
科尔温继续问道:“可是,如果,子民没有了我们,难道就只是水中缺少了点缀而已吗?”
“如果反过来,又应换一种理解,那样的话,子民就会像是水流,而我们则是源泉,我们如果干涸,他们也会逐渐干涸。”威兹曼教导着。
“哦,我明白了,父王的意思是,要我和子民,好好地相处,对吗?”科尔温总算听出了弦外之音,言外之意。
威兹曼欣慰地笑着:“对,正是如此。”
“父王,呜呜……我要下去!”
不远处传来了凄厉的哭泣声。
威兹曼这才察觉,轻眨了下眼,便来到那个哭泣的女孩身边,安慰道:“哦,琴乃最乖了,怎么了,怎么跑到树上了?”
她轻声哭泣着:“熙哥哥欺负我。呜呜——”
哭声响彻了四周,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抽噎着,她的眼睛都哭得肿了,真让人心疼,而反过来看正站在树下看好戏的阿道夫·熙,科尔温的六弟,一副无所事是的样子,还吹起了口哨。
“阿道夫·熙?”威兹曼不解地看着树下看戏的儿子。
阿道夫·熙肆意地笑着:“哼,什么鱼和水,根本就不是这样的,父王我们跟子民,不过是强与弱的关系罢了。你还是别给大哥洗脑了。”
阿道夫·熙的脸上,是那高傲与不屑,正如萨曼莎一般,他无疑是得到了真传,可惜的是,威兹曼的那份仁德与爱民思想,他似乎没有遗传。
“这?”威兹曼并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默默地将琴乃救下来,然后忧郁地离去。
萨曼莎在远处,看到了这一切,走上前去,一个大嘴巴子,扇在阿道夫·熙的脸上,责怪道:“你真是个不懂事的孩子。”
阿道夫·熙不解地揉着脸:“母妃,您打得我脸都疼了。”
萨曼莎有些心疼,帮他抚摸着脸,说道:“这?算了算了,总之下次千万别再惹你父王生气了。”
“哦,知道了。”阿道夫·熙朝科尔温的站位望了过来,轻声地说了句,“不过,他真的好碍眼啊。”
“熙?”科尔温偶然的回首居然望见了阿道夫·熙充满敌意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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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科尔温回想起这一切,却觉得或许,阿道夫·熙很早就已经对他恨之入骨了吧,唉,罢了,大概这一切都是宿命吧。科尔温想起父王死前竟然变得那般无能,临死的时候,他的目光中竟然是乞求,那样的死亡方式是何等的耻辱,枉费了父王一世的英明。
然而,阿道夫·熙似乎还没有满足,登上了统世王还不满足,似乎打算将所有平行体世界都揽入自己的手中,这件事,他也是在不久前通过亲自打开封印,到外面的世界去侦查得知。
用完餐后,科尔温便静静地躺在摇椅上,吹着一阵小风,这是他这么多天来第一次休息,他真的感到疲累,几天没合眼了,只想要在和风中,好好地睡上一觉。
但是,却被奇炎界域志愿军第四军军长奥赛德叫醒。
“主人,醒醒!”
“奥赛德?发生什么事情了吗?”科尔温不解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模糊中,逐渐看清了他的模样,他满头大汗,似乎发生了不妙的事情。
汗水从脸颊上滑落,湿透了他的衣服。
奥赛德喊道:“不好了,主人,无老大带领第三小队前去歼灭混乱分子,却被重伤,全军覆没,老大他受了重伤,正在医院中躺着。看样子,必须要由医者治愈,才行啊。”
“竟然会有这样的事?”科尔温一直坚信,无是他见过的,在这颗星球上,除他之外,最强的男人,没想到,竟然有人,能够打败他。那个九人团队,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有这样的能力?
目前,紧急需求医者?可是,这颗星球上,医者本就少之又少,大多都被他派去支援工程,帮建筑师们减少疲累,现在一时之间,上哪儿去找呢?如果昭告公榜的话,药剂师与炼丹师绝对又要掐起来了,尤其是白未央和塔乌拉那对死对头。
一时之间,科尔温真的蒙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尤其是,当他来到无的病房,看到爱将奄奄一息的模样,更是痛心,虽然说他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也必须进行医治。能够拥有那般强大的医能的人,科尔温又该去何处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