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幼幼无语的看着他,见他又要反驳,忙道,“你若是实在想去瞅一眼,等哪天我得了机会,带着你去看看便是。”
“……谁稀罕啊?”
夏幼幼笑眯眯道:“真的不稀罕?你确定?那我可不带你了啊。”
“看,今天就要看。”
“那不行,”夏幼幼果断道,“我刚刚去过,再去一回算怎么回事,人家本来被关着就心情不好,咱再没事就去瞅瞅,你想把人给气死啊。”
周书郊一想也是,只是他现在实在是闲得没事干,所以很想立刻进去瞄一眼了。
夏幼幼见他犹豫了,立刻道:“就这么决定,等过两日有了机会,我定带着你去见见他。”说完便跑回了房间,不等周书郊与她扯皮就将门锁上了。
不过她既然答应了,就没打算食言,只是盘算着过几日再说。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机会在当天夜里就出现了。
已过丑时,夏幼幼被丫鬟叫醒,迷迷糊糊间听到她说:“夫人,不好了,别院那位客人突然开始发热,已经昏迷了!”
夏幼幼打着哈欠坐起来:“找大夫去啊,找我做什么?”
“大夫也查不出什么,现在外面已经宵禁,加上天色太晚,客人身边的护卫没办法进城去找主子,就只好来找您了。”丫鬟道。
夏幼幼无语的看丫鬟一眼,心想这些护卫也是够精的,明知道找自己没什么用也要找,不过就是想着客人真出了什么问题,也有她在前面顶着,这个傻丫鬟偏偏察觉不到,还跑来叫醒自己。
既然醒了就没办法装不知道了,再者说那位客人……可怜见的,长那么好看一人,真要因为高热死了,岂不是暴殄天物?
如此想着,夏幼幼只好穿上衣裳,脚步轻快的朝别院走去。这一次没有护卫拦着她了,甚至在看到她后还如看到救星一般。
夏幼幼懒得搭理这群混蛋,直接进了客人的房间,看到大夫后问:“如何了?”
“回夫人,这场热起的蹊跷,老夫也无法确定到底是什么引起的。”大夫弯腰道。
夏幼幼走到床边看了程宴一眼,他的脸色通红,双眼紧闭还念念有词,好像真的已经烧得迷糊了。
她皱眉上手贴了一下他的额头。嗯,可以煮鸡蛋了,靠得近了才闻到他身上有股淡淡的苦味,好像某种药材一样。
夏幼幼没有在意,叹了声气将他的衣衫解开,对大夫道:“可有什么办法?”
“这……老夫在没有确定所患病症之前,不敢轻易开药。”这个人是督主的上宾,他早在此人没来之前便被二皇子拎着训话了,因此虽然着急,却不敢乱开药。
夏幼幼斜了他一眼,见他坚持,只好道:“去寻几坛烈酒来。”实在不行,就只能先物理降温了,总比把人烧成傻子的好。
大夫大致知道她要做什么了,立刻着人去办,他见夏幼幼一直站着,便去外间搬了把椅子过来,夏幼幼道了声谢便坐下了。
“夫人,酒来了。”娇滴滴的声音响起。
夏幼幼太阳穴抽了抽,头疼的看向来人:“真是哪都少不了你。”
“夫人谬赞了,这是娇娇应该的。”周书郊笑嘻嘻道,他昨天就该凑到的热闹一直没看上,所以就很是不甘,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了,听到动静后便跑过来了。
他将酒放到地上,伸头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人,确定只是个好看的普通男人后,顿时就失望了:“什么啊,不过如此。”
“……所以你的设想是什么,三头六臂还是四只眼睛?”夏幼幼白他一眼。
周书郊耸耸肩,大概是满足了好奇心,他当即就打起了哈欠:“没什么的话我就先走了。”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