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阿幼,我想……”
“不,你不想,”夏幼幼冷漠拒绝,她身子骨比一般女子结实不假,可到底也是个女孩子,现在那处还在疼,说什么也不能由着他,“睡觉!”
“为什么?”傅明礼憋了这么多年,如今刚刚开荤就让继续忍着,他略微有些不满。
夏幼幼斜了他一眼:“因为我疼。”
“哪里?”
“……还能是哪里?”夏幼幼红着脸瞪他一眼,一点也不想跟他讨论这个话题。
傅明礼想了一下,难得有些腻歪的蹭到她身旁,低声道:“我今日出去时向太医要了些药,能让你舒服些,要用吗?”
夏幼幼斜他一眼,丝毫不上当:“口服还是外用?”
傅明礼顿了一下:“怎么说?”
“口服的话我就吃两口,要是外用的话就算了。”神特么会让她舒服点,外用会用到什么地方,她不用想也知道。
傅明礼笑了一声,歪到她身上趴下,小声的诱惑道:“让我帮你涂一下吧,宫里有专门伺候宫妃的御医,他们研制出来的药很有用,你此刻应该也不舒服吧,只要涂上一层,就不会疼了。”
“……”不得不说她可耻的心动了,尤其是看到傅明礼一本正经的模样后,忍不住试探道,“那不如,试试?”
傅明礼立刻坐了起来,从旁边的矮桌上拿了药膏,边掀她的裙子边提议:“如果怕的话你就闭上眼睛。”
“……”等一下,只是涂药的话为什么会怕?夏幼幼刚好发出灵魂的疑问,他的手指就挤了进来,她惊呼一声,忙捂住自己的嘴。
傅明礼笑笑,吻了吻她的额头,夏幼幼察觉到他不怀好意的手,忙抓住他的衣领,喘着气咬牙道:“你别乱来……”她后悔了!先不说那药膏冰冰凉凉的简直要命,单是他的手都快够自己喝一壶的了。
傅明礼安抚的吻着她的眉心,一路吻到唇上停下,缠绵片刻后,夏幼幼再也克制不住,哪怕身上还有些不舒服,仍是忍不住揽住他的脖颈,动情的贴在他的身上。
正当二人要突破底线时,傅明礼喘着气抽身离开,闭着眼睛躺到了一旁,留下还想再进一步的夏幼幼独自懵逼。
“……”这是啥意思?夏幼幼僵着脸看向他,发现他真的要睡后立刻推了推他。
傅明礼的眼睛微睁一条缝,扫了她一眼后压抑道:“你身子疼,不能做。”
那刚才干嘛调戏她!夏幼幼无名火起,但碍于姑娘家要矜持,她咳了一声问,“你就不难受?”
傅明礼平静的闭着眼:“以前和你每日这么躺在一起时都这么难受,习惯了。”
夏幼幼实在无话可说,有这一会儿无语的功夫,她身上的邪火也算下去了,翻了个身对着傅明礼躺着,正好瞥见他不自然的隆起。
“……”这可真是会忍,夏幼幼又心疼又好笑的看着他,半晌一双小手还是抚了上去。
傅明礼猛地一震,颇为吃惊的看向她。
“宫里的朋友,让你见见市面。”什么矜持什么自重此刻都没了,夏幼幼老练的瞟他一眼,然后笨拙的开始动作。
饶是如此,傅明礼也够受用了,抱着她吻了上去。二人硬是守着最后一道线,一直折腾了大半夜,等两个人醒来时,刚好不耽误用午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