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垂下。kanshun
面对克劳迪娅的接近,阿卡玛显然有些戒备,他不安的后退一步,沉声道:“你有什么事么,新加入者?”
“不要紧张,阿卡玛,我想要和你说的是,你和你的族人都染上了一种东西。”克劳迪娅摊了摊手示意自己没有恶意。
阿卡玛表情放松了一些,但克劳迪娅能感觉得出,对方仅仅是把戒备隐藏的更深了,阿卡玛漠然道:
“没错,我和我的族人生病了,这里所有人都知道这一点,我们破碎者都感染了那种名为‘红色天灾’的瘟疫。”
“红色天灾?”克劳迪娅摇了摇头,盯着对方的双眼,轻声道,“我不知道什么红色天灾,但根据我的了解,你们感染的东西与其说是瘟疫,倒不如说是一种诅咒,一种来自于虚空的诅咒。
如果我现在为你们解除诅咒再服用我的药物的话,这种诅咒是可以逆转的。”
在克劳迪娅对面,当阿卡玛明白克劳迪娅在说什么后,他脸上的表情开始了剧烈变化,手指也开始不由自主的颤动了起来。
兽人的起源以及阿卡玛的病等都来自于编年史第二卷
第四十九章对破碎者的救赎
阿卡玛没有理由不激动。
他和他那些被称之为破碎者的族人曾是高贵的德莱尼一族,后来就是因为在沙塔斯保卫战中感染了兽人术士特别为德莱尼订制的红色天灾,所以他们才变成了今天的模样。
他们失去了德莱尼人原有的高大挺拔的身材以及英伟的相貌,皮肤变得松弛而且产生皱纹和下垂。四肢呈现萎缩,长出肉瘤状的增生,并失去了与圣光的连接。
在那之后,因为他们的德莱尼同胞担心红色天灾会传染给其它族人,所以这群可怜的破碎者又遭到了族人的流放。
更严重的是,破碎者的厄运并没有到此结束,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病随时有可能加剧,会将破碎者变成失落者,而失落者将彻底丧失自己的心智,成为只凭本能行事的野兽,浑浑噩噩,终日不知所谓。
所以当得知这种疾病可以治愈的时候,阿卡玛心中的激动可想而知,这意味着他的人民将得以救赎,这些年来的噩梦将得以结束。
但阿卡玛身为一个首领,当激动过后,警惕又回归了他的心灵。
这个女性本质上是个暗影生命,她还很受伊利丹信赖,而对于伊利丹,阿卡玛虽然表面毕恭毕敬,但内心深处其实半点好感都无。
“我和我的族人需要付出什么?”阿卡玛问道,他不认为这种治愈会毫无条件。
果不其然,克劳迪娅立刻给予了回答:“很简单,我需要维伦,我需要一次跟先知的会面。”
阿卡玛的心中挣扎了起来。
维伦是德莱尼一族备受敬仰的先知,纵然他们这些被逐出族的破碎者也大都爱戴着这位领袖,阿卡玛唯恐克劳迪娅或伊利丹趁机加害他们敬爱的先知。
但好不容易得来的救赎希望,他又实在不舍得放弃,破碎者是没有未来的,很多破碎者都清楚这一点。
看出了阿卡玛的挣扎,自知不被信任的克劳迪娅主动退让道:
“这样吧,我许诺绝不加害先知,也绝不通知伊利丹,你再思考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里,你也可以先让你的几个族人来我这边接受治疗,看下治疗成果再做决定。”
阿卡玛答应了下来,他没理由拒绝这种请求,更何况他也很好奇克劳迪娅治疗的效果。
一周后,黑暗神庙的试验区。
克劳迪娅正跟白哈尔一起,观察着躺在轮床上的兽人们。
每一个管道都连着一个装有不停冒泡的绿色液体或黑色液体的水箱,并把它泵进了他们的血脉里,他们的肉体上刻着用来引导法术的符文,弯着背的莫尔葛恶魔仆人在兽人之间快速奔跑,检查着程序进展。
因为煞能的影响,这些邪煞兽人变得更加高大,外表皮变得更粗更坚韧,肌肉涨鼓了起来,指甲变成了利爪、身上长出了各种倒刺和眼珠,显得异常狰狞可怖。
“女士,这批邪煞兽人很有潜质,我觉得他们中最强壮的那几个甚至可以改造成血肉巨兽。”白哈尔兴奋道。
身为一个研究型的法师,没有什么能比新的研究和实验更令他感兴趣了,在克劳迪娅到来的这些天里,他的研究突飞猛进着,这令他每天都处于高度的亢奋中。
“你的想法值得嘉许,可以试下。”克劳迪娅肯定了对方的猜测,她转而向门外走去,那里,阿卡玛正在等候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