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行止扭头瞪她,理直气壮道:“我叶公好龙!”
姜菱:……
这么坦诚,她还真不知道要怎么接。
纪行止还教训道:“让你来这里是抓贼的,你倒好,如鱼得水,连这种东西都用上了……你,你知不知羞?”
姜菱眯了眯眼,忽然笑了一声。
纪行止顿时浑身一僵,察觉到一丝不妙:“你笑什么?”
“既然姐姐说我不知羞,那不好好用一下怎么行?”姜菱说着,压着她躺到床头,而后拉起纪行止软绵绵的胳膊,只听咔嚓一声,便把她拷在了床柱上:“我在这里待了些日子,倒也有不少收获,像我这房间里,就有不少惊喜。”
风水轮流转,竟也有她被锁上的一天。纪行止不安地扯了扯手腕,见自己动弹不得,心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软声道:“你别这样,你不锁着我,我也不会乱动。”
“那可不一定。”姜菱低头亲亲她,轻叹道:“我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以防什么万一?
纪行止皱起眉,迷茫地望着她。
她虽然心中羞愤,但其实……其实还是有些期待的,只要姜菱不做得出格,她是不会跑的。
但下一瞬,身下的触感改变了她的想法。
刺刺的,又痒痒的。
纪行止低下头,瞧见沉甸甸垂在姜菱腿间的家伙。那东西却长得和平常不太一样,此时满身黑紫,上面布满凹凸不平的钝头圆刺,看上去很是吓人。
她怔了一下,意识到那是什么后,脸色一下变了。
姜菱还用这个在她湿软的阴唇上蹭了蹭,笑吟吟道:“我来这里才知道,这些青楼妓子为了避孕,也为了增添情趣,用肠衣做出这种东西……听说,十分好用。”
“你敢!”纪行止又反应激烈起来,惊慌失措地往后缩,手上的镣铐却将她禁锢在原地,她挣扎几番,见跑不掉,便气急败坏道:“你敢用这个肏我,我,我咬死你!”
“姐姐也没少咬过,”姜菱心意已决,爱怜地摸了摸她的脸颊:“这是在青楼,姐姐,放纵一次也没什么。”
“不……”她还想争辩,姜菱已经低头吻住了她,纤细的手指插入湿漉漉的甬道里,慢慢旋转碾磨,纪行止抖了抖,两腿蜷起,将姜菱夹在自己腿间。
“哈……”她被吻得迷迷糊糊的,只听姜菱温柔的笑语:“你看,你明明这么期待……”
刚听她说完,纪行止便小腹痉挛,被肉棒蹭过的小穴吐出一股淫水儿。她羞得满面通红,别过脑袋不看姜菱,身体却自暴自弃地摊开,任由她摆布。
姜菱直起腰,低头瞧了眼。纪行止少有这般糟糕的模样,赤裸胸前夹着小巧的银链子,通红的乳尖微微颤着,腿间毛发黏成一缕缕的,肉茎软绵绵搭在一旁,只有中间翕合的穴口还往外吐着水儿。
“啊,对了。”她想起什么,又从旁边的抽屉里摸出一个小巧的圆环,锁到了纪行止肉茎根部。
见女人羞恼地瞪过来,她连忙分开纪行止的双腿,掐着她细窄的腰肢,在她发脾气前试探着插了进去。
纪行止蓦地抓紧镣铐的链子,本想憋着不出声,谁知没过一会儿就惊叫起来,弹起身往后躲,却被姜菱抓着腰拖了回来,一下子进到底了。
“不……不行!”她身体紧绷起来,柔软的穴肉紧紧裹着凹凸不平的肉棒,数不清的细密圆刺在敏感的肉壁上碾磨,诡异极致的快感直钻大脑,纪行止整个身体都麻了。
“乖……”姜菱搂住她,双手扣在她肩颈处,几乎要把人嵌入自己怀里。她亲了亲纪行止湿润的眼角,哄道:“别乱动……”
说着,她抬起腰肢,慢慢往外抽。
纪行止颤抖得厉害,眼泪大滴大滴流了出去,被刺激得话都说不出来,姜菱却在抽出大半截后顿了一下,又猛地插了进去。
她蓦地尖叫一声,腰肢拱起,脚尖绷得笔直,湿热的花液从相连处喷溅而出,淋了姜菱一肚子淫水儿。姜菱也愣了一下,低头望着目光恍惚的女人,好笑地亲了亲她:“这么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