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有一天,有一个小伙想带晓晓出·诊。晓晓愉快地答应了。
第一站是去撸串,第二站是去蹦迪。
晓晓并不喜欢这样的场所,舞池中,一个个行尸走肉似的,晃来晃去,有什么意思?但是想想,现在是工作,自己在按小时挣钱,陪一会儿就陪一会儿吧。
跟着节奏,学着别人的样子,摇摆摇摆。
让晓晓感到费解的是,这个小伙叫自己来,却不和自己玩,各跳各的,中间隔了四五个人。“真是有钱没处花呀!”晓晓感到无聊至极,左顾右盼。
时间快到了,需要把打车的时间留出来,晓晓找到小伙,“我要回去了。”
“不行,你不可以走。”
“为什么?”
“还有下一站。”
“还有下一站?下一站是什么?这都下班了。”现在回去,都12点了,再来个下一站,那岂不是熬到后半夜?小小一万个不情愿。
“走,开房去。”
“什么?开房?”晓晓看着对方褪色的皮衣,漏洞的牛仔裤,柴火般的身板,一脸的痘包,险些吐了,“开什么房?”
“我都花500了,还不能去开房?”小伙理直气壮地讲,闪烁的灯光在他那黑瘦的脸上一晃一晃。
“想什么呢?”晓晓惊愕地看着对方,“500就什么了?你就花5000,也没有那个项目啊!一开始不都讲好了吗?只来吃饭,跳舞。我是不是陪你去撸串了,是不是来蹦迪了。还开什么房?”
最后两人说崩了。
管不了那么多了,时间到,再不走,又得自己买单了。
晓晓急匆匆地走到大门口,一摸兜,“小票呢?”
正逢冬天,来玩的男男女女把皮草、羽绒服都脱在前台,寄存。
晓晓的小票不见了。
时间紧迫,晓晓焦急地对前台说,“你能不能调一下监控。”
“不行,我没有这个权限。”
“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