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给我用刑,我倒要看看你的嘴有多硬!”玉凌云随意抬了抬手,便上来两个体型壮硕的汉子,抬起手中的板子就要打在李福身上。
李福脸色平静,毫无惧色,连眼都不曾抬一下。
不知为何,眼见这一幕,端坐一旁的白兰夕竟不自觉的咬了咬唇,脸上竟闪过一抹不舍。
“慢着!”玉暖突然开口喊道。
顿时引得所有人侧目。
她缓缓的站了起来,走到李福跟前,从衣袖里拿出一个深蓝色,鸳鸯戏水的香囊,在李福眼前晃了晃:“你可认识这个东西?”
李福一眼望去,顿时白了脸。
坐在一旁的白兰夕也微微移动了一下。
“哼!”李福神色一变,冷冷哼道:“不过是个香囊!”
玉暖缓缓一笑:“是啊!不过是个香囊,可这颜色,这图样,都是姨娘最喜欢的,还有这手工,明明就出自姨娘,试问她的东西怎会出现在你身上?”
玉暖开口,声音温和,却是字字珠玑。
李福被她逼得,顿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抬起头,眼光不着痕迹的掠过白兰夕,那一眼,意味深长!
一直沉默不语的玉颜突然站了起来,淡淡的瞥了一眼玉暖:“不过是个香囊,便是娘亲的又如何,这府里,有她物件的人还少吗?”
看着那个鸳鸯戏水的香囊,玉凌云的脸不由自主的沉了下去。
那香囊出自谁手,他再清楚不过了,此刻,他身上也佩戴一个,手工针脚与这个如出一辙,唯一不同的便是图案。
他扭过头去,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白兰夕。
白兰夕的脸顿时便白了。
玉暖柔柔一笑:“该不是姨娘指使你来杀我的吧!”
她这话一落,李福还未辩解什么,倒是白兰夕急急开口了,那样子更像在掩饰什么!
“老爷,我冤枉啊!”白兰夕一下跪倒在玉凌云跟前,伸手拉着他的衣袖,哭的梨花带雨,似比窦娥还冤!
玉凌云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没有言语。
白兰夕一阵心惊,忽然站了起来,一手指着李福大声吼道:“好你个李福,我说我的香囊怎么无缘无故的没了,原来是你给拿去了,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来人啊!还不将他给我拖下去,乱棍打死。”
李福看着她,悲凉的一笑,既没有反驳,亦没有辩解,只是眼中染上一层厚厚的失望。
使得他整张脸一片死灰!
白兰夕不着痕迹的朝后退了一步,嘴唇微微的颤了几下,眼里似有一抹难以察觉的担忧!
李福突然大笑着站了起来:“那香囊的确是我偷的,我之所以要杀大小姐,只因我狠毒了她。”
不知怎地,听他这么一说,白兰夕竟长长的松了口气,起伏剧烈的胸脯也渐渐平稳下来。
“……”玉暖开口,刚想说些什么!
谁知李福竟眼光一凝,朝离他不远的桌角撞去。
“砰”地一声,倒在地上,鲜血顿时染红了地面。
他那般费力的抬起眼,淡淡的看了一眼白兰夕,随即闭上了眼。
“啊!”白兰夕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