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现在却要赶她走呢?
这丫头不知道,但故深却门清,无非就是他最后那句话让柳芸警惕了。
毕竟一个爬床上位的女人,最怕的就是被别人爬床。
故深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去了厨房,柳芸也顾不得那个丫头,赶紧跟去了厨房。
她低声:“小深,源源是你弟弟,你看看什么时候能让他回来啊?就当妈求你了。”
“阿姨说什么傻话呢?我妈早就死了。”故深扭头看他,意味不明,“阿姨难道不知道吗?”
柳芸吓了一跳:“你、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故深不解:“我应该知道什么?还是阿姨知道什么却不敢告诉我?”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别胡说!”柳芸惊慌失措的看着他,满脑子都是当初为什么没有斩草除根
故深没有要对故安源出手的打算,毕竟罪不及后代,他要教训的是那小子管不好自己的手,还有早就被人遗忘的三年前的一套手办。
丢下一句“他没事”这样的话就打发了柳芸,他就是想让柳芸也尝尝着急的滋味,凭什么偷走别人的人生还可以心安理得的活着?
他不允许。
有李淇提前给那些董事们打预防针,反驳的声音确实小了不少,但也有。
故深坐在主位随意扫了他们一眼:“各位都知道故董事长目前正在医院修养,身为长子的我理应承担责任,再者我这里有董事长的股权转让协议,李秘书都发给大家看了,所以希望合作愉快。”
“故董事长正直盛年,怎么会突然住院,这其中怕不是有诈。”
“说起来,你并未接触过公司事务,论资历当然要数黄董,黄口小儿也妄想插手公司。”
故深看了李淇一眼。
李淇淡声:“诸位董事有疑问是应该的,但现在董事长已经把自己所有的股权全都转到了故少的名下,占比为48是最大股东。”
“至于故董事长为何生病,这恐怕要问医院了。”
李淇到底为故霆做事多年,对着这些董事的时候也没有唯唯诺诺,他已经等今天很久了。
故深抿了一口咖啡,轻笑:“就是这样,如果确实对我成为最大股东有疑问,那就先去把自己的烂摊子收拾一下,我可以一个一个给你们解答。”
明明白白的威胁让在座的董事们噤了声,他们浸淫商场多年,私底下的龃龉不少,但被这样放在明面上还是头一回。
没有人敢在明面上说一句不好的话,但私底下的龌龊他们敢。
故深也没指望他们能有多听话,面子上过得去大家都有脸。
会议结束他就直奔办公室了,故霆即便暴发户出身还是很有审美的,至少办公室的装潢比较精致典雅,不庸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