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靳屿……”她挣扎着,“我都不高兴了,你还欺负我……”
说是不高兴,完全是在撒娇。
其实季清棠并不在意别人如何谈论她和沈靳屿。
在她们这个圈子里面,开放式的婚姻关系很常见。
像她跟沈靳屿这样,因利益而联姻,却在相处中相爱的,确是少的可怜。
圈内的人调侃她是金京夫管严,但说笑完后会补一句,
“这名号就开开心心地收着吧,金京权贵圈内的夫妻有真感情的,真不多见。蜜里调油,时不时出来高调秀个恩爱的,圈内都找不到第二对夫妻。我们说笑归说笑,私下里酸着呢。”
不是不高兴,她是庆幸。
庆幸在纸醉金迷的金京上流圈,她和沈靳屿是真心相爱。
欺负?
沈靳屿听到这话,抬起头,放下她白皙的腿,扣紧她的腰往身前带,
“哪儿欺负你了?我是在亲你啊老婆。”
“喜欢你,忍不住想亲你。”
他将身体跟她又贴紧了几分,嗓音低沉道:“宝宝,是你在欺负我。”
季清棠被戳的身体一颤,像是有无数电流通过。
她红了脸,还未开口说话,手就被他牵着往下带。
“帮帮我,老婆。”沈靳屿埋在她的颈间喘息,“它也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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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靳屿从她肩窝里抬起头,抚摸着她的头发,亲了亲她的唇角,“谢谢宝贝,辛苦了。”
季清棠盯着他的眉眼看,见他情欲已经收起了大半。
“好累,我手都酸了。”她嗔怪道:“我还没有卸妆洗漱呢。”
“老公帮你。”沈靳屿将她抱了下来,打开水龙头给她洗干净手后,又去拿卸妆水。
季清棠见他找个卸妆水都要找半天,说道:“算了,我还是自己来吧。”
沈靳屿不肯,边动作轻柔地用卸妆巾给她擦脸边说,
“一回生二回熟,老婆,你得给我一个学习的机会。”
见他坚持,季清棠索性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份私人服务。
折腾好半会儿后,季清棠总算躺进了被窝里。
沈靳屿洗完澡,只穿了一条短裤,掀开被子上床,凑过去分外怜爱地亲了亲她的脸颊。
季清棠枕在他的肩膀上,问道:“明天公司是不是有年会啊?”
沈靳屿嗯了声。
“你需要出席吗?”她问?s?道。
沈靳屿应道:“就露个面,做个简短的年末总结。”
季清棠点点头,又问,“那还有其他活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