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已经喝得太多了!”她坚持将酒瓶放到他伸手不可及的地方。
“凡事适可而止对你比较好。”
“孟安暖,难不成这就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方式吗?”他讽刺的靠近她问。
她强迫自己留在原位,不移动分毫。
一向很照顾她的苏医生喝醉了,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清楚,她得要待在这里,确定他能够平安的回到家。“
我送你回家。”他靠她太近,这样的距离使他更令人心动,她的身躯不动,但却下意识的闪躲他的眼睛,以免让他看出她的不安。
“时间还早。”
“还早?”她瞄了眼时间,“现在已经过十二点了!明天一大早你还要看诊,不是吗?”
“我知道。”他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移到自己面前,“从我开业到现在两年了,短则三天,长则五天,你一定来报到,你跟我一样清楚,诊所什么时间开诊、什么时间休诊对吧?”
她听出他话语里的讽刺,“等一等,这两年来,你该不会以为我是故意弄伤自己去找你的吗?”
“你不是吗?”他反问。
她一时哑口无言,她承认自己是很喜欢他,但还不至于无聊到弄伤自己去找他。
不过他今天会这么说,只证明了一件事,就是对他来说,她似乎是个令人讨厌的麻烦人物。
“不管你信或不信,我是挺喜欢你的,”她压下自己感到受伤的心灵,静静的强调,“但我还不至于弄伤自己只为了跟你见一面!”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你信与不信,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她站起身,强迫的想要拉他起来。
苏时予似乎打定主意要跟她唱反调,坚持坐在原位不动。
“回家了。”她瞪着他说。
喝醉的他就像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可就算心智像个孩子,外观上,他还是个大男人,所以如果他不愿意配合,即便她用尽吃奶的力量,一样别想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
苏时予只是伸出手,用食指懒懒的指着只剩三分之一的酒瓶。
他的意思很清楚——如果她不让他把剩下的酒喝完,他就不愿意离开。
孟安暖在脑子里飞快的衡量,最后心一横,把酒给他。
“如果你醉死了,我就不理你。”她撂下狠话,“相信我,我会把你丢在大街上丢人现眼。”
“真的?你真会如此狠心的对寺我吗?”他松开她的肩膀,有些疲累的靠在椅背上。她不会!她在心中叹了口气。
有些心疼的看着他又灌了一口酒,然后皱着眉。
“你喜欢我,对吧?”他嘲弄的看着她问。她一楞,庆幸这里的灯光昏暗,她的脸颊如火在烧,“苏医生,你真的喝醉了。”
他的手轻抚上她的脸颊,“告诉我,喜欢一个人真的可以到付出一切的地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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