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衣女子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你敢下来再说”
叫荷花的红衣女子道:“哼,被我逮个正着,你还狡辩。”
孟钰哭着脸道:“我是无意的。”
白衣女子道:“瞧见也就罢了,我父亲知道后,瞧你算个少年英雄,好意将夏荷许配与你,你却在成亲之日跑了,夏荷找你多年,没想到你入了丐帮,还当了帮主。每次去丐帮没找到你,想不到这里倒碰上了,今天我们三姐妹不杀了你,怎么洗雪苏家受到的耻辱。”
手中剑一闪,白衣女子已向孟钰飘去,犹如一朵白色的兰花。
孟钰看着飞来的白衣女子,笑道:“春兰姐好久不见,三十岁还像朵花似的,真是越活越年轻了。”
春兰怒目喝到:“你这负心汉,欺负了夏荷还想调戏我。”手中剑在空中一抖,便幻化出一团剑花,犹如兰花版,欲将孟钰包裹。
孟钰不敢轻视,连连闪避。
穿黄衣的秋菊道:“大姐,我来帮你。”身子一动,便被夏荷一把拉住。
秋菊看着夏荷着急的脸,笑喊道:“大姐,你可得小心,别伤了那负心汉,不然二姐下半辈子可要跟你没完。”
夏荷急道:“让你乱说话,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便一顿粉拳往秋菊身上招呼,打得秋菊连连告饶。
白玉箫站在一旁的白玉箫此时已知道,孟钰与三个女子的瓜葛。看着屋檐上打斗激烈,地上姐妹打闹,无奈的摇了摇头。
守着门的大汉更是目瞪口呆,此时已来了不少武林豪杰,都围观着看屋檐上孟钰与苏春兰打斗。
忽然大门里已走出一群人,为的是一个面容白净的中年男子,一身白衣文儒书生打扮。在他后面的便是进去不久的无为无悔两位大师和鸳鸯双侠白洪蓝英,再后面便是一些江湖人士。
那文儒书生冲着孟钰和苏春兰道:“今天是归云庄英雄聚会之日,两位可否给张某一个面子,住手可好?”
白玉箫暗道:“此人只怕便是“玉面判官”张天泽,行为正派,举止文雅,果然名不虚传。”
孟钰躲闪不停,笑道:“你看到了,不是我不住手,是苏家大小姐不给你面子。”
苏春兰似乎打红了眼,怒道:“今天谁也休想阻止我杀了他。”手中剑使得更快,剑招频频向孟钰胸口几处要害刺去,孟钰几乎险被刺到,可谓险象环生,地上看的武林英雄不禁时而惊呼,时而喝彩。
张天泽白净的脸顿时变红道:“既然苏姑娘不给面子,张某便动手了。”
他双手一抖,本来手无寸铁的双手便多了一对判官笔,笔杆银光闪烁,笔的一端有一盅毛。只见他身子一跃,如鹰击长空,介入两人打斗中,手中判官笔一挑,挡架住苏春兰刺向孟钰的一剑。
在场江湖豪杰见张天泽一露手便将打得难分难舍的两人分开,不觉大声赞道:“好一招分花拂柳!”
孟钰得以脱身便纵身落地笑道:“都说冥府有判鬼事善恶的崔判官,人间有专断江湖事的“玉面判官”。张庄主多谢啦。”
张天泽道:“孟帮主客气。”
苏春兰抽剑退开几步,满脸怒容:“好个“玉面判官”,你也吃我几剑。”手腕一转,剑花即现,剑花朵朵,向张天泽飞去。
剑花虽繁密,也不过是虚招中藏有实招,张天泽便抛砖引玉,避实就虚。眼睛仔细观察,手中判官笔不是连点对方要穴。
终于地上武林豪杰出一声群呼,原来张天泽见对方攻势正盛,便在胸口故意露出个破绽,苏春兰见机挑剑便刺。
张天泽早已预料到,身子一侧躲过袭向胸口一剑,左手判官笔点在苏春兰持剑的手腕上,右手判官笔直戳苏春兰喉咙。
苏春兰只觉持剑的手一麻,剑便脱离了手,又见判官笔迎面刺来,难以躲避,只好闭眼等死,地上苏家两姐妹惊呼,欲出手相助已晚,武林豪杰也屏住呼吸,皆心想:“张天泽虽是侠义之士,但这女子却毫不讲理,还咄咄逼人,就算张庄主杀了她也不为过。
眼看苏春兰喉咙处便要出现个血窟窿,判官笔却在离苏春兰喉咙半寸距离停住。
张天泽放下判官笔,笑道:“苏大小姐可服?”
苏春兰瞪了他一眼,便拾起落在屋瓦上的剑。纵深掠下,对苏夏荷和苏秋菊道:“这里不是我们待的地方,走。”
苏秋菊和苏夏荷本想一齐上去与张天泽再打一场,见苏春兰一走,只好跟上,武林豪杰给她们让开一条路。
看见苏家姐妹下山,张天泽落到地上,武林豪杰皆上前表示对他武功赞叹,佩服。
张天泽应酬了一番道:“多谢各位支持,捧场。先进庄里,里面备有酒菜,吃好后便会有事告之各位。”他话说完,武林豪杰便如潮水般拥进归云庄里。
不一会儿只剩下白玉箫和孟钰,张天泽在鸳鸯双侠引导下来到两人面前:“孟帮主怎么不进去喝几杯,难不成嫌弃归云庄酒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