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秋菊看着傻的白玉箫道:“你去把她追回来。”
白玉箫叹了口气向马兰花跑去的方向追去。
白玉箫一路追着,追了百丈远,仍未看到马兰花。忽听草丛深处传来女子的哭声,他拨开草丛一看,眼前一丈远处有一条溪流,马兰花正坐在溪边一块露出水面的大石上。
白玉箫心里暗自好笑,蹑手蹑脚,小心翼翼,不作声响向马兰花走去。
每走近一步,马兰花的哭声越清晰。待走到离马兰花一尺之距,马兰花忽然道:“你来干什么?”
白玉箫身子一惊,脸上笑道:“原来你知道我来啦。”
马兰花用衣袖往脸上擦了擦,冷冷道:“你还没回答我呢。”
白玉箫上前坐在马兰花身旁道:“我来安慰你。”他看着马兰花脸,但马兰花将脸扭过一边。
白玉箫知道她不想让自己看到她流泪的样子。
马兰花道:“我有什么好安慰的?”
白玉箫笑道:“我也不知道要安慰你什么,我只想问你可不可以帮我包扎一下手上的伤口?”
马兰花这才转过头来,只见她眼睛通红,脸颊还有泪痕。
马兰花看着白玉箫手上的爪痕,柔声道:“伤口还疼吗?”
白玉箫笑道:“疼,可是没有我的手掌疼,你那一鞭使得可真狠。”
马兰花想起刚才白玉箫抓住自己击向苏秋菊的一鞭,不禁心疼,但嘴上却冷哼一声道:“活该。”
白玉箫叹口气道:“是啊我活该,本来有个花一样的姑娘要为我包扎伤口,却被一个母老虎搅了。现在好了,没人愿意为我包扎手上的伤了,就让伤口感染后,把我这条手废掉算了。”
马兰花一听,不觉心软,温柔道:“把手给我。”
白玉箫暗暗好笑,将手递向马兰花。
马兰花接过他的手,看他的手掌,只见掌心有一道伤口,伤口皮开肉绽。马兰花不觉泪如雨下,泪水滴在白玉箫的手上。
白玉箫笑道:“想不到你也会哭。”
马兰花不理会他,从衣袖里掏出一条绣花手绢,沾了沾溪水,擦拭白玉箫手臂上的伤口,直疼得白玉箫吱牙裂嘴。
白玉箫暗叹:“还是秋菊姑娘动作温柔,不像你帮我擦洗伤口好像搓衣服一样。”
马兰花一听,立即住手,不高兴道:“那你还来找我干嘛,去叫那温柔体贴的秋菊姑娘替你包扎就好了。“
白玉箫见她生气,心里暗暗好笑,他深情道:“可我就喜欢你像搓衣服一样替我擦洗伤口。”
马兰花轻轻一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喔!”
“恩,你继续。”
然后溪边便传来白玉箫的惨叫声,叫声惊飞了树上的小鸟。
等白玉箫和马兰花从溪边回来时,张三丰和马天明早已吃饱躺在地上休息,两位大师则在地上闭目打坐。
张三丰看着白玉箫衣服成柳条般飘荡,不禁奇道:“白玉箫,一会儿不见,你的衣服咋弄得跟孟钰一样?难道打算加入丐帮?”
丐帮长老马天明看了一眼,点头道:“白兄弟如此打扮,倒与本帮有缘得很。”
白玉箫苦笑道:“二位别取笑。”
原来马兰花把白玉箫的衣服撕扯了十几块下来,包扎他手臂上的伤口,是以才变得如此模样。
白玉箫看了一眼四周,奇道:“苏家三位姑娘呢?”
张三丰道:“她们说要去查找那些被蒙古人抓的武林人士到底被关押在哪,所以先走一步。”
白玉箫奇道:“他们难道不是被关在庐州大牢里?”
马天明叹道:“我们攻进庐州大牢时,里面空无一人。”
白玉箫惊道:“那就是说蒙古人放言武林义士被关在庐州大牢,只不过是诱大家前去营救,其实并非关在里面。”
张三丰道:“没错。”
白玉箫心奇道:“那他们现在到底会被关押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