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箫从河里爬上来,见文莺莺掐着云罗的脖子,喝道:“住手。”
文莺莺气头上,又怎会听白玉箫的话。掐着云罗的手不禁加重力道,飞出一脚踹向白玉箫。
白玉箫见文莺莺脚法精巧,知她精熟武艺,不敢大意,出手一抓,把文莺莺踢来的一脚,抓个正着。
文莺莺见脚被抓,一声惊呼。
白玉箫喝道:“你放开她,不然我拧断你这条腿。”
文莺莺一听,心里害怕,掐住云罗的手力道小了些,但仍掐着云罗的脖子。
云罗得到喘息,不住咳嗽。
白玉箫这才松了口气,对文莺莺道:“刚才不过是个玩笑,姑娘不必认真。”
文莺莺冷冷道:“就算刚才是玩笑,但你两知道我烧了元兵战船,一样不能让你两活着。”
白玉箫道:“江南义士烧了元军战船,我俩自然也是感到痛快,莫不成姑娘以为我二人会出卖姑娘?”
文莺莺道:“那也说不定。”
白玉箫道:“其实我俩也参加了抗元保宋的义军。”
文莺莺一听,面露疑色道:“有何证明?”
白玉箫想了想道:“我是丐帮帮主孟钰的兄弟。”
文莺莺面露一丝喜色,但不过一闪之间。
“难道你说是便是?”
白玉箫急道:“你要如何才信?”
文莺莺道:“你说什么我都不会信。”
白玉箫道;“刚才你落水,是我把你从水里捞出来。捞出来时元兵还在附近,我若想向元兵邀功,又何必等到这时。”
文莺莺听后,但觉有理,还是问道:“那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深夜行船?”
白玉箫道:“我乃中原义士,想南下抗元助宋,因怕白天有元兵巡查,是以想趁夜黑渡江。”
文莺莺一听,脸上一喜,道:“原来是自己人。”掐住云罗的手也放开。
白玉箫亦放开了抓住文莺莺的脚。
文莺莺收回脚道:“不知两位如何称呼?”
“白玉箫。”
文莺莺看着不能动弹的云罗道:“这位姑娘如何称呼,为何她似乎不能动?”
云罗眼珠子一转,泣声道:我叫云罗,是个富家小姐,而这男人今天跑到我家杀了我家几十口。现在又打算把我掳到扬州,卖给烟花酒地之所,姑娘要小心。“
文莺莺见云罗手被绳子捆住,身子又不能动弹,就心生怀疑。此时再听云罗的话,不禁怒道:“原来你是个丧尽天良的坏人,看本小姐怎么收拾你。”出掌便向白玉箫击去。
白玉箫听到云罗又胡说八道,心中大怒,便要作。岂知文莺莺竟信以为真。再看她出手攻来,无不是要害,当下急忙出手挡拆。
挡拆了十几招之后,文莺莺心里暗暗心惊:“这人武功远胜于己,如长久下去,只怕要被制服。”再想想云罗的下场,心里暗暗害怕,劈出几掌后,便身子跃起,向岸边跃去。
白玉箫见她离去,直至消失在岸边树林里,也不追赶。看着云罗得意的笑容,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往前划船。